第(2/3)頁 溫念白:“不要!不要!” 真是的,撩人不成,反被撩! 她到底為什么會有自己是這個人間玩家對手的錯覺! 柏蒼很是遺憾:“啊,那還真是可惜,很久沒跳了。” 溫念白耳朵一下子豎起來,瞪著手機:“你說什么?!” 柏蒼似笑非笑:“沒說什么,既然客人你不要求跳舞了,是不是該兌現你的承諾了?” “……。”溫念白:“好吧。” 她老老實實地道:“是這樣的,我在這邊遇到了一個老頭兒,姓田,大家都叫他老田頭,他這個人有點奇怪……。” 溫念白簡單地把自己在這邊的經歷和猜測說了一遍。 一開始,她并沒有懷疑老田頭就是柏蒼要找的田禾先生,畢竟對方的中文甚至帶著本地鄉土口音。 但是,后來她發現雖然這里的人都認識老田頭十多年,仿佛都覺得他只是個普通的村夫,但溫念白發現他皮膚太白了,模樣也不像天天風吹日曬的的農民。 加上他的傲氣和談吐,都與本地人似有些格格不入。 而且,她還從李縣長嘴里談聽出老田頭并不是每天都在小鎮和村里住著,一年只不定時地出現一段時間就又消失了。 雖然老田頭說他住在城里,跟兒子媳婦兒住著,但同時還說了他老婆是融寧人,他帶著生病的妻子在這里買地落腳,老兩口偶爾都會回鄉下住一段。 老田頭的妻子死后,他就一個人住著,突然對這里的種植產業感興趣上了,開始買地買果園,請人一起搞起來了種植,幫了不少人。 這些線索,其實還是不能完全證明老田頭就是田禾先生。 “……但是今天他說他不缺錢,要自己加入這個種植黃金火龍果的項目,我就覺得他有五成以上的可能是田禾先生。” 溫念白道。 柏蒼若有所思地一邊拿毛巾擦了擦眼睛上的水,一邊道:“我會盡快查找和聯系上臺灣能提供這項技術支持的專家,然后讓財務部和企劃部做一份關于黃金火龍果的種植投入計劃案。” 溫念白一愣:“不著急,這事兒還沒有得到證實,畢竟我們都不能確定老田頭就是田禾先生,畢竟你那邊接到的消息是田禾先生在云南,而且這邊的慈善基金也沒有接到任何田禾先生的消息。” 柏蒼沉吟道:“田禾夫人和田禾先生曾經到訪過慈善基金幾次,可是在田禾夫人去世之后,雖然一直定期接受日訊的捐助,但那捐助在減少,也沒有接到過田禾先生的消息。” “田禾先生非常愛自己的妻子,按理說對妻子留下的遺物多少應該有自己的關心,可是卻對慈善基金完全不搭理,很有可能他對慈善基金并不滿意,只是礙于夫人的面子,沒有取消。” 溫念白回憶起田禾對他們做慈善的事情不以為然的樣子,也點點頭:“你分析得有道理。” 她想了想:“我這大半個月都會在邕城和憑祥以及河內與我們兩大工業園盯著物流海關,把流程走順暢,如果你可以盡快聯系上臺灣的技術組,可以直接過讓人帶隊過來。” 但話剛說完,她又有些遲疑:“不過你投入扶植當地黃金火龍果種植這個案子的企劃,不必那么著急,等確認了是田禾先生,再做不遲。”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