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從梨花苑出來后,許安最想知道的還是那支舞究竟是什么樣的一支舞。 風(fēng)之十七夜為尺玉的成名之舞,可尺玉卻說愿世間無人能再看的懂這支舞,許安有些不解,但更多的是佩服。 這就好比一位醫(yī)者靠治病開藥生存,卻說愿這世間能無人再找自己看病一樣讓人敬佩。 沒人能看得懂那支舞,尺玉還會是那個花魁嗎?答案是不會,可她就是這么說出來了,若是常人和醫(yī)者說起這句話許安自然會嗤之以鼻,認(rèn)為那人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可尺玉說這話的時候流露的卻滿是真情,而且尺玉確實是不曾再舞過那支舞,這些都讓許安選擇了去相信她的那句話,所以才會敬佩。 許安回都后不再像在三河鎮(zhèn)時那般悠閑,他有很多事情要做,他還沒去過將軍府,他還沒去過北宮,還沒回過永安居。去將軍府自然是為了問林平歸慶安17年的那件事,至于永安居他并不想回。 現(xiàn)在最先要做的事還是先回靈學(xué)院,長更與阿離二人還等著他去引見木蘭州,可許安卻覺著這些都可以先放一放,他還是回到了靈學(xué)院,卻只是站在那片湖邊,背靠一顆大樹,雙眼微瞇的看著天上并不如何刺眼的太陽。 湖邊的雪還未融化,冰也還未解凍,靠在湖邊有著絲絲的寒氣襲來,可許安并不理會這些,他在等人。 “誰找我?”張程走到湖邊喊到。 “我。”許安頭也不回的答到。 “你下次有事找我的話咱們可以去城內(nèi),去梨花苑更好,在這說完事兒我還是得回去上課。”張程有些抱怨的嘟囔著走到許安旁邊,然后拍了拍腳下的積雪后隨意坐下說到。 “這么看你不想在靈學(xué)院上課?不上了便是。”許安無語說到。 “那不成,我現(xiàn)在不敢回家,帶出來的錢又不多,我還想著學(xué)點東西,以后在這城里邊討個官事,到時有了官身我爹便不好再罵我。”張程答到。 “問你個事兒,梨花苑你熟不熟?”許安懶得理會他的那些事兒,直接問出了自己的問題。 許安與張程的交情還算不錯,之前在城里邊為了一碗湯還動過手,最后的結(jié)果毫無疑問,在這座城里很難有人會讓許安吃虧。而后知道了許安的身份后張程可是不敢記仇,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了。 “這你可算是問對…咳咳…我乃靈學(xué)院學(xué)生,又豈能纏綿于那種風(fēng)月之地?”張程聽到許安的問話先是猛的一拍大腿,直感嘆許安問事情很會找對人,可轉(zhuǎn)而一想到昨日的情形又怕許安是院長大人派來套自己話的,所以話鋒一轉(zhuǎn)后一本正經(jīng)的接著說到。 “正經(jīng)點,我有事要問你。” 張程一本正經(jīng)的回答在許安看來反倒是變得不正經(jīng)了起來,許安也懶得去打趣張程。 “你想問什么?”張程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周圍,然后起身湊到許安身邊說到。 “梨花苑里有位花魁,叫尺玉。” 許安要問事情最好的對象也許是長更,長更的背后可是有個無孔不入的門派,可正是由于無孔不入,一些細(xì)節(jié)一點的事情很難全部囊括到位,所以問人還是要問專業(yè)的人,風(fēng)月之地的事情在許安看來張程這種紈绔子弟便很是專業(yè)。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