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臨近年關,天氣格外的冷。 夜里,冷風陣陣,姜沐都能感覺到從窗戶縫兒里傳來的冷意,只能將自己蜷縮在被子里,卷成一個蠶蛹。 看著躺在身邊的趙月,即便是睡著了,眉間已久輕蹙著,她在擔心什么? 她的學費? 將來的生活? 還是因為離婚返鄉,被人說了閑話? 姜沐運轉著大腦,或許,都有。 是自己做的還不夠! 姜沐摸摸索索的起了床,套上了毛衣和棉襖,下床套上了鞋子,墊著腳,悄悄出了房間。 她去院子用鐵勾子勾起了一塊蜂窩煤,放到了鐵皮爐子里,照著趙月平日里的樣子,將爐子升了起來。 滬市冬日的清晨很冷,一張嘴全是白霧,姜沐去院子里的公共水龍頭里接了一小鋁鍋的水,放到了鐵皮爐子上燒著。 這是姜沐第一次做這些事情,有些手忙腳亂,受傷沾了黑色的蜂窩煤,臉上也有些黑色的煤灰,看上去有些滑稽。 她去了廚房,家里的米桶已經下去了一半,她舀了半碗米,盛了點鋁鍋里的水淘米,只是蜂窩煤剛燒上,水也不熱,手指碰到冷水,冷的她倏地一下縮了回去,抽了一口氣,天太冷了,她這個常年生活在北方的人,真的受不了的南方的冬天。 想到趙月每天做飯都要被這么凍一次,姜沐又心疼,又自責,她早應該發現了。 她剛想繼續淘米,手里的小盆就被搶了過去。 “白蓮花?你怎么也起來了?”姜沐有些詫異。 “為什么總叫我白蓮花?”溫立言修長的手指伸入水中,熟練的淘米,好似感受不到這冰冷的溫度一般。 姜沐眨了一下眼睛,態度認真,“因為你很白,冷白的那種,比女生的還要白。” 溫立言眼皮一抬,“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姜沐輕咳一聲,掩飾心虛,“你怎么起來這么早?還有,你會淘米做飯嗎?” 溫立言上下看了她一眼,“肯定比你會。” 姜沐:感覺自己遭到了冒犯。 “你昨天晚上說的太多了,你就不害怕生意被搶嗎?”溫立言麻溜的將米放進鍋里,蓋上鋁蓋。 姜沐嘆了口氣,“昨天晚上是沖動了,沒辦法,誰讓那個姓李的過來顯擺,到我媽面前炫耀,我不懟她,我留著她過年!” “看來你沒有任何后悔的意思。”溫立言淺笑說道。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