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蛇姑姑久攻不下,心里大為上火。 看白凝萱也不是武者,但實力卻完全不弱,自己此次能遇到這種對手,也算是難得。 白凝萱雖能與蛇姑姑斗個不相上下,但想要擊敗對方也不是短時間內能夠做到的事情。 便見帶毒的內力和白蓮真氣在此地不斷繚繞,拉著秦月生坐著那輛馬車的馬屁不出幾息,當即就四蹄子一軟,癱倒在了地上。 卻是口吐白沫,全身發黑,身上各個孔子里溢流出大量膿血。 完全承受不住蛇姑姑的毒氣內力。 那些白馬騎手早知蛇姑姑的內力到底有多么毒,提前就策馬往后方退去,以免遭受到意外死亡。 白凝萱有些擔心的看了一眼馬車,這么久不見秦月生傳來動靜,也不知道待在馬車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但是此刻她顯然沒有過去看看究竟的機會,蛇姑姑正盯著她呢,只要白凝萱有一絲破綻露出,必會遭受到一環又一環的襲擊。 見白凝萱略有些分心,還將目光看向了馬車那邊,蛇姑姑心中瞬喜,暗道這是一個好機會,便直接揮手一抹,數道寒芒當即從她手中飛射而出,掃向白凝萱全身。 定睛一看,竟是大量淬過毒,顏色都發著幽綠的毒針。 白凝萱連忙甩出一塊玉鐲子,鐲子上真氣散發,竟神奇的將所有毒針盡數吸來,停止于玉鐲當中,無法逃離,最后紛紛開始自爆,散發出灰色毒霧。 這些毒霧與地面相接觸,直接就把山路都給融化了掉,足可見到底有多么危險。 若是人的身體接觸到,只怕是內力境高手也只有瞬間死于原地的下場。 “姑姑這蝕骨蜂針是越用越精湛了。” “蝕骨蜂針一出,除了太上門主那等實力的強者,否則就算是內力境十重都討不了好,那人也算是實力不錯了,竟能把姑姑這等的殺手锏都給逼迫出來。” “是啊,姑姑這是動了真火。” 年輕的白馬騎手們議論紛紛,臉上開始恢復了原先那副傲慢架勢。 在蛇姑姑的蝕骨蜂針之下,白凝萱不停躲閃,在見識過對方這毒針的厲害,白凝萱自是不敢讓毒針靠近自己身體,不然一旦被提前引爆,后果不堪設想。 就在眾人都以為蛇姑姑開始占了上風的時候,忽見那輛早已被毒死的馬匹,所拉著的馬車之內,一道殘影呼嘯而出,以著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筆直朝著蛇姑姑飛去。 此物速度極快,有如飛梭,蛇姑姑臉色瞬間大驚,因為當她反應過來時,這東西已經來到了她的面前。 竟然是一把沒有打開的傘! 下意識反應,蛇姑姑連忙伸手擋出,同時腦袋往旁邊偏去,以防止這把傘傷到自己。 咻! 剎那間,傘面上鬼哭狼嚎,傘尖瞬間就毫無阻礙的洞穿了蛇姑姑的手掌,以及她還未躲開的腦袋。 半把傘穿過了蛇姑姑的頭顱,這顯然是仙人都無法再救回來的傷勢。 啪! 便見蛇姑姑一頭栽倒在地,徹底喪失了生機與呼吸。 全場寂靜,特別是那些白馬騎手。 他們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心中地位極高、實力很強的蛇姑姑,就這么死了? 死的毫無反手之力,死于一瞬之間? 這無疑就像是一記重拳砸碎了玻璃,崩壞速度之快,讓人完全反應不過來。 秦月生掀開簾子,從馬車內一步走出。 眾生浮屠的傘尖乃是極刑穿心構成,威力和速度自然是都不用多言,再加上以秦月生的氣力甩出,整個就跟個暗器似的,蛇姑姑哪里能抵擋得下來。 傘面上的諸多鬼影晃動,自蛇姑姑體內,一道透明似的魂魄立即就飄了出來,一舉被吸入‘眾生浮屠’之內,淪為了傘中一鬼魂。 “你沒事吧。”白凝萱連忙跑了過來,抓住秦月生的手掌關心問道。 想秦月生曾吃過千年莽牯朱蛤的內丹,早已是萬毒不侵,蛇姑姑的毒又能奈他如何,更別提讓秦月生受傷了。 他搖搖頭:“無妨,這些人是怎么回事,你怎么跟他們打起來了。” 白凝萱立即就將剛剛發生的事情給說了出來。 秦月生不是什么惡人,但也吃不得虧,這條山路若是來兩輛正常規格的馬車,互相之間擠一擠,讓一讓,配合一下,還是可以成功擦肩而過的。 你這些人偏偏要搞一輛明顯超過尺寸的馬車,明知馬車大了,還要走這種小路,不去走管道,這擺明了就是想跟別人惹事。 那既然如此,實力不濟被殺也怪不得誰了。 “拉車的馬死了,正好拿這些人的補充。”秦月生看著那些隱隱有掉頭就跑趨勢的白馬騎手們說道。 “那你休息,這事我來。”白凝萱主動自告奮勇,卻是不想讓秦月生累著,這簡直是把他給當成了大爺。 秦月生哪怕出身于大戶人家,但也沒有這般嬌貴,便說道:“一起吧。” 他走過去抓起眾生浮屠和蛇姑姑的尸首,立馬就朝著白馬騎手那邊走去。 內力境師兄和蛇姑姑都死在了這二人手上,剩余的白馬騎手不過是外鍛實力,哪里敢生的起與秦月生二人交手的念頭。 紛紛策馬掉頭就跑,跑的那叫一個快速,與之前的耀武揚威產生了極大的反差。 秦月生都不需要靠近,直接雙掌‘妙手乾坤’抓來,這些人都來不及跑出太遠,就被妙手乾坤給一一抓了回來,被秦月生給摔在了地上。 這些白馬騎手在死傷一番,減員幾位后,正好還剩三十人,男女對半,被秦月生一一擒獲,卻是連個屁都不敢放,生怕秦月生殺了他們。 都只好紛紛安靜的趴在原地,不敢引起秦月生的注意。 “你們是哪個門派的。”看著這一群跟裝死一樣的少年少女們,秦月生問道。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