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張飛,柳前,霍俊等人一時間遲疑,面面相視。卻是呆在駱駝峰內暗無天日,成天想著如何脫困而出,如今真的脫困而出,反而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你們被血河神教困在此地,飽受地獄之苦。對血河神教應該充滿恨意吧?”張寧見此便問道。 “仇深似海。誰要是使用血河真氣,我見一個殺一個?!睆堬w雙手握拳,青筋暴起。 雖說是鐵血丈夫,受苦卻不失本心,不曾忘恩負義。但受苦十年,真的是仇深似海。 “我也是?!? “我也是?!? 柳前,霍俊等數十囚犯,紛紛也說道,群情激奮,真的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張寧便從萬寶帆內取出了一塊木牌,木牌漆黑,方方正正,看著十分尋常,只是有些古樸。 令牌的當中寫著一個字“魔”。 張寧說道:“你們對血河神教都極為厭惡,都是可靠的人。這是我張家的東西,你們手持令牌前往天機門。天機門內儲存有我張家,多年來收集的江湖絕學,你們各自取來修行,創立一個組織。希望你們能夠世世代代監視大齊世界內的血河真氣。” 說到這里,張寧將令牌遞給了張飛。 所謂血河神教,有形體也無形體。血河神教真正的總壇,在主世界內,那個有佛陀,道祖,魔天大圣,閻君的地方。 但是血河神功,或者說是血煉之法,乃是沒有形體的。只要人們有欲望,便會殘害生靈,以血煉之法,修煉真氣 此只可除之,而不可除盡。 張寧敢保證,在這大齊世界內肯定還有血河真氣流傳,而有血河真氣流傳,慢慢形成組織,便也是血河神教了。 正所謂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道消魔長。 魔消道長。 所謂道門,佛門,邪魔,真魔,永遠也不可能消失的。 只要有人在,便有這些勢力。 張寧要走了,離開之前見到了張飛,考慮了一下,便打算讓張飛繼承張家的衣缽,負責監視血河神教。 “好?!? 張寧對張飛有恩,而且不止一次恩情,聞得此言,便立刻答應下來,跪在張寧面前,指天發誓道:“前輩放心,只要我張飛在的一天,便會監視血河神教一天?!? 柳前,霍俊等人也受到過血河神教的迫害,再則,有神功可以學,自然也是一口答應。 張寧扶起了張飛,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張飛微微低下頭,束手而立,露出尊敬之色。 “對了,你之前說的黑先生,灰先生是什么人?”張寧又問道。 卻是張寧順藤摸瓜,讓陰司強者調查,監視這里,但卻也沒有摸到黑先生,灰先生,這兩個人的名字,卻還是張寧從張飛的口中說起的。 “這二人一人穿黑衣,稱黑先生。一人穿灰衣,稱灰先生。這二人行動極為鬼魅,乃是血河神教的真正決策者。他們不修煉血河神功,而是專門修煉別的真氣。而黑先生,灰先生也不是他們本來的名號,這名號至少已經有三代人了。上一次皇城大戰,張百公被殺。黑先生露面了。有一個人追查到了這個秘密,后來為我所得?!? 張飛仍然微微低著頭以示尊敬,將自己所知的消息說出來了。 “皇城大戰?”張寧的記憶力也是極好,立刻想起來了,那一天的皇城大戰,確實是有一位穿著黑衣服的絕頂高手。 面容普通,平平無奇。 沒想到在我張家的高壓之下,血河神教在三代之前,便已經不修煉血河真氣了。如此,才能在江湖上行動自如。 由此,張寧想到更多。 莫非當日的血河神功事件,便是這二人引動的?然后暗中觀察,誰想獲得血河神功,從而探聽到我的虛實? 從而想殺了我? 高松陽,難道是他們請動的? 或者說不是想殺了我,而是想試探我有多強? 見我如此干脆殺了高松陽,便覺得勝算不大,又潛伏下來?但是他們為什么參加皇城大戰? 真是奇怪。 張寧雖然實力無敵,但并非全知全能。就像是張百公,其實也是橫行天下之輩。 但終究死于陰謀,死于那絕殺的一刀。 而此刻隨著張寧了解的越多,卻又越想不通到底是怎么回事。索性張寧不打算想了,直接去問問那所謂黑先生,灰先生吧。 既然露面了,留下了線索,張寧便能查到他們。 張寧隨即詢問了一下張飛更多的線索,便騎上了牛二,對張飛說道:“此事便托付給你們了,我走了?!? “請前輩放心。”張飛再一次跪了下來,磕頭抱拳道。柳前,霍俊也都是如此,救命之恩,感激不盡,磕個頭算什么。 而其實張寧比張飛還小呢。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