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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嘖嘖，做個夢還給自己做迷湖了。

    也是厲害。

    -

    兩人吃完了，給竺清留了點，然后坐在不遠處的椅子上就這么看著。

    竺清哭累了，將碗放下，默默地走到了玉蘭思他們對面的椅子坐下。

    在之后就望著天花板發呆。

    情緒極其不穩定，時不時臉上露出詭異的笑容。

    要么就是默默地掉眼淚。

    兩人看著她表情的變化，吞了吞口水。

    失戀真是太可怕了。

    果然，男人影響自己拔刀的速度，不談戀愛萬事如意。

    “我、我有點怕。”

    瑾瑜雖然自詡也見過大場面的人，但唯獨沒有見過竺清這樣子的。

    一會笑一會哭的，一會又嗚嗚嗚地捂著臉。

    別說瑾瑜，玉蘭思也怕，萬一這家伙沉入夢境，執意不愿意清醒過來的話，怕是還得把她帶回去找文曲星君才行。

    也還好竺清雖然后遺癥很大，過了兩三天后情緒逐漸穩定，但也僅僅是逐漸穩定。

    依舊還是會盯著一個地方發呆，也不怎么吃東西，辟谷了不吃也沒事。

    就是整個人的狀態和以往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這就是歷練嗎？

    若是竺清一開始知道自己歷練會變成這樣，也不知道她會不會后悔。

    -

    “你說我們經歷的真的是夢境嗎？”就在玉蘭思和瑾瑜已經習慣了竺清這副模樣的時候，冷不丁的她冒出了這么一句話。

    玉蘭思：？？？

    不是做夢還是什么？

    難不成他們去的還是一個真實的地方？

    其實玉蘭思被彈出來之后偶爾也會懷疑夢境中所接觸的人會不會是真實存在的。

    畢竟仙界下方的小世界那么多，說不定他們確實存在于某個小世界當中呢？

    可是一想起那些詭異的事情，又覺得應該不會。

    不過這是竺清這么久以來第一次開口，玉蘭思斟酌了一下才開口道：

    “夢境之所以美好，是因為它抓住了你心里的弱點……”

    玉蘭思話還沒說完，竺清的聲音就幽幽地傳來：

    “所以，是假的嗎？”

    玉蘭思：“……”

    那不然是真的？

    這話她也不好說，就怕一個刺激萬一她嘎過去了咋辦。

    “我覺得這世上真真假假不重要，當你實力達到一定時候，假的未必不能成為真的，真的也可以變成假的。”

    說完這句話，玉蘭思覺得有鼓勵到自己。

    不知道有沒有鼓勵到竺清。

    好在她聽了這話之后，表情稍微恢復了正常。

    只是口中喃喃道：“假的也能成真嗎？真的可以成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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