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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要看得罪得多重了。”溫尼莎若有深意地看向老帕恩：“塔古勒家族從未對一名大靈術(shù)師有所惡行……帕恩，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或者……猜到了什么？”

    “不……什么都沒有！請您相信我！”

    溫尼莎沒有開口，許久才道：“其實，只要不是血仇，所謂的得罪，并非不能化解。一切，只看他帶來的東西，他的技法，是不是有讓塔古勒家族放棄仇恨的價值。”

    “如果沒有，那才是仇恨。如果有，就什么都不是。”

    同一時間，柯文納斯家族總部，諾森伯蘭郡，奇靈厄姆城堡。這個早已不對游客開放的堡壘，第三層，三位滿頭白發(fā)的壯年，老年男子，正優(yōu)雅地端著一杯酒，聚集在一起。

    “紐約出現(xiàn)了新晉的大靈術(shù)師。”“是的，消息來源準確，對方已經(jīng)發(fā)出了大靈術(shù)師的邀請函。”“但是，他最先選擇的，是塔古勒家族的崔西斯分支。”

    “先選擇誰，并不代表決定性。”領(lǐng)頭的，是一位白發(fā)老者，而坐在他身邊的，其中一人赫然是薩維迪恩七世。老者沉聲道：“圣戰(zhàn)，還剩下不到三個月。這個時候出現(xiàn)大靈術(shù)師，是機遇，也是挑戰(zhàn)。潘雷爾大公已經(jīng)下達指示，就算我們得不到，這種時候也絕不能讓塔古勒家族得到。”

    “他必定會選擇其中一家。”薩維迪恩七世莫名感覺有些心亂，他想起了那個華夏修煉者的身影。當初，對方也是說他是大靈術(shù)師。但是對方的骨齡，修煉日期完全不足以支撐大靈術(shù)師磅礴的知識。現(xiàn)在……這位大靈術(shù)師……真的是他身后的人？

    還是……他本人？

    不不不！

    他立刻搖頭，揮去腦海中可怕的想法。

    如果是他本人……柯文納斯家族一旦知道他曾經(jīng)對一位大靈術(shù)師出口挑釁，即便他貴為半月侯爵，恐怕也立刻會被發(fā)配到梵蒂岡戰(zhàn)線的第一線阿爾卑斯山！而不是呆在溫暖如春的紐約！

    “如果我們要讓他選擇柯文納斯，恐怕代價就會比塔古勒家族更大。”另一位中年男子沉聲道：“我已經(jīng)讓人去搜集這位大靈術(shù)師的資料，但是，他好像是忽然出現(xiàn)的一樣，根本毫無頭緒。”

    薩維迪恩七世心中有些煩躁，忍不住開口：“如果，這人和我們柯文納斯家族有仇呢？”

    兩人的目光立刻看了過來，上首的老者瞇起眼睛：“薩維迪恩……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薩維迪恩七世的回答，和此刻老帕恩的回答如出一轍：“我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做一種可能的猜測。”

    而老者的回答，和溫尼莎的回答，幾乎一模一樣。

    “所謂仇恨，只是在沒有足夠代價化解的條件下。或者像我們和塔古勒那樣的世代血仇……在一位大靈術(shù)師面前，在這種能帶動家族發(fā)展的人物面前，我認為并不會存在什么血仇，因為沒有任何家族會做這種蠢事。薩維迪恩……你沒有什么瞞著我們的吧？”

    “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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