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殷九此時還在飯桌上享受美食。 一旁的蘇清婉正給他布菜,伺候著殷大佬吃完飯,蘇清婉又在對方的要求下給他捏肩捶背。 殷九就坐在他最愛的楠木椅上,聽著阿陰阿陽咿咿呀呀的學唱曲兒:“蘇清婉,酒沒了。” 蘇清婉認命的起來給殷九添了一壺清酒,斟酒的時候,季景云的紙鶴就開始興奮的到處亂竄,一下子撞上了她的手腕,她手一松,酒灑了。 殷九捏著紙鶴的翅膀傳音:“季景云,你死了。” 說完他就將紙鶴化成了星星點點的流光。 蘇清婉揉著自己的手腕,問:“解決了?” 殷九看了她一眼,拉著她的手讓她坐在自己腿上,指尖輕輕在她手腕上揉捏,磁性的聲音融在夜色里:“爺親自出馬,還有解決不了的事情?” “九爺才能舉世無雙,自然應該是馬到功成。”蘇清婉試圖抽回自己的手,但是殷九不讓。 “閑著沒事兒多學學樂譜,別跟著季景云瞎混。”殷九聽著蘇清婉的話,失笑,“你這清冷的樣子,可不適合說這些溜須拍馬的話。” 蘇清婉道:“那九爺覺得我該說什么話?” “給爺笑一個,爺就告訴你。”殷九放開蘇清婉的手腕,挑著蘇清婉的下巴,“小美人兒,快笑一個。” 蘇清婉推開殷九站了起來,冷淡的外表下,她的心已經亂成了一片,即使明知對方是逗弄。 殷九一蹙眉斜著身子合眸靠在楠木椅內。 蘇清婉一驚,該不會虛弱到她推一下都受不了的地步了吧。蘇清婉湊過去:“九爺,你……” 殷九一動不動,像是昏厥了。 蘇清婉真的急了,她剛想去叫白鹿,腰間一雙手臂便環了上來,眨眼間,她便被殷九抱在懷里。 對上殷九奸計得逞的笑臉,蘇清婉臉上浮現羞惱的意思,虧她這么擔心,這家伙又騙她! 殷九道:“別亂動,讓爺抱一會兒。否則,爺要做了什么出格的事,就要怪你自己了。” 蘇清婉僵著身子看著殷九:“你這行為放在我們人類世界,就叫登徒浪子。” 殷九欺身將蘇清婉壓在楠木椅上,慢條斯理的抽開蘇清婉鑲白玉的腰帶,他附身盯著蘇清婉驚愕的雙眸,道:“小姑娘,這才叫登徒浪子。” 阿陰阿陽也不唱曲兒了,化成原形躲在荷葉下。 恰好路過的白鹿紅著耳根子快速飄過。 蘇清婉眼神無處安放:“你……你……” 殷九忽然放聲大笑了起來,他轉了個身給蘇清婉自由:“太有意思了,人類真是太有意思了。” 蘇清婉:“……” 一天不捉弄她,他會死嗎? 殷九雖然解開了她的腰帶,但是她里面的衣服卻嚴嚴實實,殷九無非是想逗弄她。 季景云和風霓裳回來的時候,蘇清婉正生無可戀的給殷九捏肩。 殷九斜睨著季景云:“你還敢回來?” “九爺,我想死得明白點兒啊。”季景云垮著臉。 殷九道:“你那破紙鶴傷了爺的小侍女。” “我沒事,你別嚇他了。”蘇清婉嘆氣。 季景云眼珠子轉來轉去,隱約嗅到了一絲奸情的味道,他理智的沒去追問,反而道:“九爺,您這次花的時間好長,您的身體沒事吧?” “你要不要親自感受一下?”殷九瞇著眼道,“老子好不容易給他化了形,出來的卻是個奶娃娃。這是給人家當兒子去嗎?老子不得想辦法?” 季景云:“……不用了。” 把孩子拉扯那么大,九爺您辛苦了。 這之后的日子,樂齋一直很平靜。 兔子精已經化形,白日里就以朋友的身份去探望玉悠兒,到了晚上,他就趴在草叢里守著。 玉悠兒因為兔子精的到來而有了主心骨,她臉上的笑容一天比一天多,雖然她依舊只喜歡和兔子精傾訴心聲,但是縛言引卻一天天的削弱。 有了兔子精的幫助,玉悠兒總會痊愈。 婉梨從風霓裳口中得知事情經過,她特意調制了幾貼膏藥托風霓裳轉交玉悠兒。 即使不能讓玉悠兒的腿恢復如初,至少可以讓她站起來,用自己的雙腿,再次行走在這片土地。 兔子精無疑是開心的。 與此同時,他有了一個人類的名字。 兔子精道:“玉恒。玉悠兒的玉,永恒的恒。” 借以紀念你我,永恒不滅的愛情。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