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嘿,李頭這話說的,那不過就是個不學無術,仗著家中有些浮財便目中無人的紈绔子弟罷了,李頭又何必懼他?” 聽到李頭那番話的七人,心中自然很是好奇與李頭口中的后續(xù)計策究竟是什么,于是便紛紛貶低著白十二,想要攛掇著李頭帶他們折返回去看個熱鬧,同時,看看李頭口中的那個一環(huán)套一環(huán)的計策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哎!不是剛剛才與你們說過,萬事小心為上嗎?!” 聽到七人七嘴八舌但卻抱著同一個想法的李頭,似乎是深感心累,目光在他們臉上逡巡一圈后,頗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意味。 而地位與李頭相同,只不過是看在他的資歷、經(jīng)驗才將他暫時當做領頭之人的七人,聽到他這番似乎是將他們當做屬下、晚輩一般教訓的語氣,臉色登時就變得不好看起來。 。。。 不提底層派八位想租之間突然產生的齟齬,這一次算是犧牲巨大的白十二,在走出了悅來客棧之后,卻沒有立刻尋找八人的蹤跡,而是如他之前在客棧之中對崔實恪說過的狠話所敘述的那樣,直奔縣衙的方向奔去。 做戲就要做全套。 何況這一次,他為了能夠取信于人,還故意裝作不會武功的先是挨了那個李頭一腳,又十分狼狽的摔了個狗啃泥。 而且,從之前在悅來客棧中看到的情形,他也大致猜出了那八個苦力打扮的家伙的身份。 所以,為了讓亢金龍能夠盡快的混入北極天,進而通過這間悅來客棧做跳板,混到北極天的中高層,查到北極天尊主玄武的身份和位置,他也要將這出戲演完,讓衙門中的人幫他盯住那八個家伙,讓他們最近一段時間里不敢再露面,免得他們再次出來給崔實恪和亢金龍搗亂。 至于如何進入縣衙,又如何讓縣衙的人乖乖的照辦,那就更加容易了。 錦衣衛(wèi)的馬牌和東廠的馬牌,他可是一直揣在身上的,有這兩塊代表身份的馬牌在,不敢說讓堂上的縣令乖乖的聽他的命令行事,讓縣衙里的那些整日在街上巡游的衙役們賣他一個人情還不是手拿把攥的事。 只可惜,白十二,不知道的是,他的心思是注定要落空了。 因為人家搗亂從來都不是只有一撥人,他可以利用自己與之前八個底層派香主之間的“個人恩怨”,讓縣衙的衙役找那八個人的麻煩,卻對后續(xù)趕到的另一撥人施加什么影響。 。。。 就在白十二剛剛離開悅來客棧不久,在其他老食客看著天色不早也要和崔實恪告辭之時,已經(jīng)逐漸變得冷清下來的悅來客棧,迎來了一撥“大買賣”。 “小二,你們這兒可還有客房?!” 看著面前這一行打眼一望就有十個上下的客人,剛剛才被掌柜崔實恪的警告嚇得不輕的伙計小寒,一時間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如果按照之前崔實恪的吩咐,那自然是立刻回答沒有客房,都已經(jīng)住滿了! 但是店中那些現(xiàn)在還沒有走,正和崔實恪閑聊的老食客們,剛剛可是都看到了后院冷靜的客模樣的,他要是真的這么回答的話,豈不是立刻就要漏了餡兒? 因此,哪怕是看到這群所謂的要住店的“客人”之中,有好幾個熟面孔,一看就知道對方是奔著后院的亢金龍,以及之前從后門悄悄進店的三位上層派香主來的,他也不敢立刻就開口以客房已滿來推拒他們,只能求救于香主崔實恪。 “掌柜的,來客人了!” 正與幾個相熟的食客閑聊著的崔實恪,在外面一行人剛剛到達店門口的時候就已經(jīng)看到了,當時心中就已經(jīng)升起了一絲不妙的預感,現(xiàn)在聽到伙計那帶著絲絲顫音的唱喏,原本因為終于趕走了底層派八個對頭而變好的心情,登時又是“咯噔”一下,變得忐忑不安起來。 而當強顏歡笑的伙計被門外的客人半推著被迫帶他們進入客棧之后,崔實恪原本還劇烈跳動的心,登時就徹底的沉下去了。 因為來的人,都是他的“老熟人”。 不久之前,他才剛剛與其中的一些人有過“親切熱烈”的話語交流。 ‘這些泥腿子當真是陰魂不散??!’ 來人自然同樣也是底層派的人,不同的是,之前來的八個,都是一水兒的香主,而這一回,除開領頭的四個香主之外,其他的都是他們的手下。 很顯然,這個數(shù)量,是按照之前從后門進入客棧的上層派香主數(shù)量,早就算計好的。 四對四,大家數(shù)量一致,我們不在數(shù)量上占你們便宜。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