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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到這里，無疑又陷入了僵局。

    因為二人說的都是真話。

    若是平常的話，被審問之人有什么吐什么，一點都不敢隱瞞的話，廠衛(wèi)們自然是高興的。但這一次，他們卻打心底里希望犯人之前說的都是假話，心底還隱藏著許多秘密。

    因為他們從這些真話里，根本得不到什么有用的線索。

    這就是兩枚用來投石問路的石子，連棋子都算不上。

    關于陸安世，他們一無所知。

    對于是誰派他們來的，他們也是懵懵懂懂，因為從頭到尾，他們都是被綁在麻袋之中進行著一切的，根本就沒有見到命令他們做這些事的人長什么模樣。

    唯一有用的線索，只剩下那些圍住他們的乞丐。

    可廠衛(wèi)心中卻很清楚，這些乞丐，多半是由人假扮的，甚至那丐幫的說法也是杜撰出來的。

    想要唬住兩條見識淺薄，又只顧逃命的喪家之犬，實在是太容易了。

    哪怕退一步說這些乞丐都是真的，恐怕此時也已經(jīng)從世上消失了，也許在城外的江底能發(fā)現(xiàn)裝他們的麻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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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線索再一次斷了，廠衛(wèi)又一次無功而返。對左喜和江褐二人來說，心頭自然是憋屈的，堂堂廠衛(wèi)，向來是別人畏懼他們?nèi)氇{虎，可自從得到皇命前來調(diào)查這件事開始，他們就像是一頭被穿了鼻環(huán)的老牛一樣，被人不停的牽著鼻子走。

    雖然辛苦、忙碌依舊，收獲卻是少到可憐，而且，總是每每到了關鍵時刻，查到了重要線索，再進一步就能取得重大突破之時，就被對手搶先一步，截斷了線索，讓他們陷入僵局，只得再次從頭開始調(diào)查。

    這種郁悶感讓人想要發(fā)狂，但他們卻又必須整理好心情，因為他們知道，此時若是真的發(fā)狂了，一直和他們糾纏的對手只怕會高興的拍手相慶。

    這個線索已經(jīng)斷了，他們就算再不甘心，也只能暫時放下，繼續(xù)按照之前的布置繼續(xù)行動，看看能否在其他地方有所收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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