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這一頓晚飯,足足邊吃邊聊了將近兩個小時。 在張平喝得醉醺醺起身去前臺結賬的時候,唐啟夜也跟了上去。 不是搶著買單,而是有另一外一件重要之事。 “張平,你有錢么?”唐啟夜問道。 “有的!你要多少?” “十萬吧?!? “十萬塊?這怎么能行!” 張平瞪大了眼睛,無比豪爽地接著道:“大家都是老朋友了,我先借你二十萬,你先拿去應應急,你剛剛回來要花錢的地方多著呢!這錢,等你有錢再還我好了,不用急!” 在之前酒桌上的閑聊中,張平也了解了唐啟夜如今的家庭近況。 這二十萬,對已是地級初階武者,平日里收入豐厚的他而言,的確并不算多。 但已經是他幾乎全部的私房錢了。 偷偷摸摸攢了足足兩年呢! 沒辦法,家里的經濟大權,都是媳婦在管著。 唐啟夜也估摸出了這錢是老同學辛苦攢下的私房錢,于是笑著打趣道:“要是你媳婦知道你借了這么多錢給我,回家得跪鍵盤了吧?” “鍵盤?那算啥!我可是連榴蓮都跪過呢!” 喝了點小酒的張平,立馬一臉自豪地反駁道。 等話說出口,才察覺不對。 整張臉瞬時間就紅成了猴屁股。 太雞兒丟大丈夫的臉了。 對于已經煉體完畢,身為地級初階武者的他而言,跪榴蓮確實不算啥。 就算跪刀尖,都頂得住! 皮糙肉厚,就是任性! 張平滿臉通紅支支吾吾,為男人的尊嚴辯解道:“跪榴蓮啥的……不能算慫……榴蓮……男人的事情,能叫怕嗎?那只能說明,我是個尊敬愛護老婆的好男人。” “行了行了,你這越解釋越黑。你這媳婦,應該以前受過什么傷吧?”唐啟夜話鋒一轉問道。 “這你都能看出來???的確是這樣沒錯。” 張平點了點頭,面色有些沉重地講訴道:“兩年前,我們在出任務的時候,身為隊友的她為了保護粗心大意的我,舍命相護遭受了那些妖獸重創,至今身體都未曾完全復愈,落下了很嚴重的病根。這也是后來,我與她從部隊雙雙退役,回到了江元城安穩度日的原因?!? 聽到這段隱情,唐啟夜也算是明白了,為何一向性情大大咧咧的張平,會對家里媳婦如此敬畏愛護了。 在生死存亡的時刻,那姑娘能夠以性命相護,的確是真愛無疑了。 “那張平你知不知道,以你現在妻子的身體狀況,生育子嗣是一種極其危險的行為?” 這倒不是唐啟夜危言聳聽。 早在之前第一眼見到懷胎三月的張平妻子時,他就發現了異狀。 若是沒有靈丹妙藥,不僅腹中胎兒會死去,就連身為母親的她也九死一生。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