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翌日—— 昏迷了一天,又休息了一晚,一大早夜千鳶和御孤壑就收拾妥當出了房門。 路過廂房的時候,恰巧御云摯從房里出來。 “大哥。”夫妻倆齊聲喚道。 “總算把你們盼起來了。”御云摯看著他倆,溫潤的眸子里盡是曖昧的笑意。 夜千鳶假裝羞澀的低下頭。 她也是從瞿媽那里聽來的,壓根沒想到青磊會幫他們找哪種借口,難怪這家伙今早都沒出現,肯定是心虛,害怕他們夫妻拍死他…… “大哥在此住得可習慣?”御孤壑關心的問道。 “三弟這里比任何地方都自在,為兄真恨不得與你們一樣能找一處青山綠水之地悠然過日,可惜……”御云摯先是羨慕他們,但接著話鋒一轉,眼眸中露出一絲苦澀和無奈,“你們也知道我母后她……唉!” “如今二哥已經放棄儲君之位,朝中只有大哥一位皇子,皇后娘娘與大哥應當安心才是。” “你不朝中,為兄做事也心有力而力不足。” “大哥過譽了,我入朝只是掛了個名頭,并未為朝中做任何事,且我自幼遠離朝堂,更不懂治國之道,就算入朝,我也幫不了大哥什么。” “三弟……”御云摯張著嘴想說什么,可欲言又止。 正在這時,幾日沒露面的聞蕭突然出現。 并神色焦急的向御孤壑稟道:“三爺,不好了,二爺病情加重了!” 聞言,御孤壑拔腿就往西面的小徑而去。 夜千鳶和聞蕭趕緊跟上。 御云摯微瞇著眸子望著他們,隨即也跟了上去。 當看到御皓風的情況時,趕去的眾人都不約而同的變了臉。 只見御皓風臉色如蠟,猶如將死之人,不但氣息微弱,甚至連瞳孔都開始渙散。 “三弟,二弟不是被傷到那處嗎?怎會變得如此嚴重?”御云摯不敢置信的問道。 誰都知道御皓風被傷到了男性雄風,且御醫為其診治過也沒說他有性命危險,最多就是調養一段時日。 眼下他突然病危,自然讓人想不通。 御孤壑坐上床頭,沒時間回他的話,只是專注的為御皓風把起脈來。 把完脈,只聽他沉聲道:“二哥有中毒之兆,定是有人對他做什么手腳!” 他這話一出,在場的人都驚呆了。 夜千鳶脫口問道:“這里有聞蕭時時刻刻盯著的,誰會對二哥下手?” 御孤壑也沒時間回她,只扭頭對他們道:“除聞蕭外,你們暫且去外面等候,我要替二哥施針,不能受擾。” 夜千鳶也不遲疑,趕緊對御云摯招呼:“大哥,我們還是去外面吧,別打擾壑,現在先救二哥要緊。” 御云摯狹長的眼眸中目光帶著幾分深沉,多看了床上奄奄一息的御皓風好幾眼才離開。 剛出房門沒多久,就見畢策從遠處而來。 “畢公子怎么來了?”夜千鳶現在才發現,這個看似冷酷驕傲的圣宸國大將軍竟然很喜歡湊熱鬧,哪人多他就湊哪,也不管人家會不會嫌棄。 不過他們也沒發現他有何不軌之心,倒也不排斥他。 “我正想去找你們,突然聽說二爺病重,所以來看看。”畢策回道。 他冷酷的臉盤上難掩凝重之色,并不像是單純的前來看熱鬧,夜千鳶回他,“二爺情況確實不妙,我家壑懷疑有人暗中對他做了手腳。” 畢策一聽,雙眼略瞪。 別說他吃驚,換誰來都會一樣的反應。畢竟他們剛來此就發生這種事,如果確定有人對御皓風下手,那他們都洗脫不了嫌疑。 好在夜千鳶還知道安撫他們:“大家都別急,等我家壑給二哥確診后再說吧。” 正好瞿媽帶著下人也這邊趕來,她立即吩咐瞿媽在花園里添幾把椅子,自己先坐下安靜的等待起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