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夜千鳶盯著他開始泛紅的耳根,突然沒忍住,噗一聲笑了起來。 結(jié)果她這一笑,讓御孤壑瞬間沉了臉,猛然翻身將她壓住。夜千鳶正要驚呼,他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封住了她的唇。 一翻輾轉(zhuǎn)深吻后,看著她迷離的眼眸,御孤壑鳳目中仿佛注入了火種,那低低不勻的喘息聲亦如鼓舞的樂曲,將他壓抑許久的渴望徹底的催喚了出來。 不等她平復(fù)氣息,他一把拉下床簾,同時又覆上了她紅唇。 夜已深,但夜很長,狹窄的小空間里氣息越來越炙熱,一件件的衣物被扔出床簾,凌亂的散落在地上,連著床上的被褥最后都似被嫌棄了般狼狽的滾落出來—— 一夜的瘋狂。 什么時候睡著的夜千鳶都不知道,反正醒來時她就看到一張妖孽的臉,那臉上掛著邪魅的笑,就像飽餐過后饜足的野獸。 他們身上都穿著衣物,身上也清清爽爽,顯然在她熟睡中他已經(jīng)把彼此清洗過了。 “醒了?” “嗯。” “我讓人煲了湯,喝了再休息。” 見他要起身,夜千鳶突然抱著他腰身,腦袋埋在他頸窩里,呢喃道:“不想吃東西,只想睡覺。”讓他折騰得一身難受,她不想動,也不想他起。 御孤壑垂眸看著她,如同貓兒一樣,從來沒有這么溫順乖和過。他知道她累極了,本來都做好了她生氣的準(zhǔn)備,卻不想她一句抱怨的話都沒有,還如此賴著他撒嬌。 這份意外讓他心中的滿足感更加充盈,修長的手指撩開她臉頰上的發(fā)絲,她細(xì)潤如脂、粉光若膩的臉蛋,如可口的甜點(diǎn),誘得他喉結(jié)滾動,眸底又凝聚起了火熱的氣息。 若不是她的疲憊告訴他昨晚的一切是真實(shí)的,他都有種身在夢中的感覺。 也許是為了要證明這一切不是夢,他低下頭貼著她耳畔低聲喚道:“鳶兒……” “嗯?” “哪里不適,我給你揉揉?” “……” 讓夜千鳶沒想到的是,她這一‘睡’,直接就‘睡’了三天三夜…… 三天,別說出門,就連床她都沒下過。 對于他們在房里的情況,香竹院的人都知道,所有人全都心照不宣,青磊和聞蕭這兩日問得最多的問題就是:“王爺王妃起了嗎?” 小夢和巧兒每次都是紅著臉對他們搖頭。 青磊和聞蕭每次都是抓著后腦勺離開,既替他們王爺高興,可又倍感無語。 他們理解自家王爺?shù)男那椋珊么蹩匆幌滦蝿荩?jié)制一點(diǎn)吧。 宮里來人問,他們說王爺王妃病了。 平樂侯府來人,他們也說王爺王妃病了。 大王爺前來,他們還是說王爺王妃一起病了。 包括住在他們?nèi)醺漠叢邔④娗皝恚麄円粯臃Q王爺王妃病了。 直到第四天,‘病了’的兩位正主總算出門了。 一別三日,青磊看到他們都快哭了。 “王爺,您和王妃再不出來,小的可就招架不住了!” 夜千鳶難得在人前紅臉,而且還很心虛得連話都不敢多說。 在他們看不到的地方,她小手摸到某個男人腰后,發(fā)泄似的擰了一把。 御孤壑反手捉著她的手,神清氣爽、滿面春風(fēng),看什么鳳目中都是帶著笑的,就連青磊那抱怨的口吻,他也是沒一絲不悅。 “說吧,這幾日都出何事了?”他牽著夜千鳶的手并沒有去廳堂,而是往香竹院大門而去。 “王爺,你們這是要去哪?”青磊見他們要出門的樣子,忙追上去詢問。 “去街上走走。” “……”青磊都以為自己聽錯了,趕緊回頭看聞蕭。 聞蕭眨了眨眼,表示自己沒提前接到任何消息。 眼看著倆主子走遠(yuǎn),他們也加快步子跟了上去。 聽到他們腳步聲,御孤壑突然頓足,回頭瞇著鳳目看著他們:“你們做何?” 青磊道:“王爺和王妃不是要出去嗎?小的這就去給你們備馬。” 誰知御孤壑突然沉了臉:“本王只想與王妃出去走走,沒你們的事,都回去!” 青磊和聞蕭都愣了。 本以御孤壑接下來會說緣由,誰知道御孤壑說完后,帶著夜千鳶直接出了香竹院,連個多余的眼神都沒給他們。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