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大王兄說笑了。”御皓風輕勾著唇角,可那笑意中并無一絲暖意,有的僅是嘲諷和不屑,“只要有心與我爭儲的,我都容不下。我本以為你已經嘗到了苦頭會收起心思,誰知道你還是如此自不量力,非要逼我。” “沒人和你爭儲!”兄弟如此,御云摯心寒到了極點,再是秉性溫和也難忍憤怒,“立誰為儲從來都是父皇說了算,我何時與你爭過?為了太子之位,你對付我也就罷了,為何非要置三弟于死地,你捫心自問,三弟有那個心思嗎?” “呵!三弟是沒爭儲的心思,可三弟卻支持立你為儲,他如此多管閑事,我拔掉他這根刺難道也有錯?” “就算你把我們全殺了又如何?父皇同樣不會立你為太子!”御云摯緊攥著雙拳,痛恨得咬牙切齒。 “哈哈……”一向冷峻不茍言笑的御皓風猶如聽到笑話般仰頭大笑,“若只有我一個皇子,他不立我為太子,難不成他還想做幾世皇帝?” 御云摯盯著他狂肆的樣子,心寒到說不出話來。 而御皓風更是絕情到不愿再與他多說下去,神色一厲,朝那些嚴陣以待的弓箭手抬了抬手。 頃刻間,數十道利箭齊聲而發。 “你!”御云摯臉色青白,運起輕功躍向高空。 但他帶來的手下卻沒有那么幸運了!除了少數幾人僥幸避開外,其余的皆在箭雨中當場斃命。 看著那些慘死在箭雨中的手下,御云摯悲憤交加。 再不能忍讓,他從腰間抽出軟劍朝御皓風俯沖而去。 對于他的反擊,御皓風似是不屑一般,退了數步見他緊追不舍才拔出劍迎擊。 兄弟倆打成一團,弓箭手也不敢再拉弓放箭,只能去對付御云摯那幾個僥幸逃脫的手下。 一時間,山頂上全是打斗的聲音。 今日上山狩獵的人不少,可誰都沒注意到,如此激烈的打斗,竟沒有引來多余的人。 御云摯原本功夫不差,只是因為這兩年身染怪病一直處于昏迷中,即便現在痊愈,也未能將身體調養到最佳狀態,故而十幾招之后明顯處于下風。 御皓風似是早就算到這一點,所以與他交起手來冷靜有余,甚至有意消耗他的體力般,招式狠辣但又并不趕盡殺絕。 御云摯如何不知道他是有意看自己出丑,可這些年所積的怨恨讓他忍無可忍,即便知道自己處于不利之地,但還是紅了眼的與御皓風拼殺。 就在他招式越顯凌亂時,突然一股颶風憑空而起,那風像齒輪般收刮著野草和樹葉。如此詭異的一幕讓那些弓箭手紛紛停手,更讓他們目瞪口呆的是那風卷起的野草和樹葉就像賦予了某種力量般,竟化成一道暗器朝御云摯的方向攻擊去。 別說那些弓箭手,就打斗中的御皓風都為這一幕深感震驚。 眼見這些充滿詭勁兒的暗器齊刷刷對付御云摯,他猛然間收手退出打斗,并以極快的速度遠離御云摯。 這些東西御云摯也看到了,只是沒想到它們的目標竟是自己,與御皓風殺得眼紅的他本就有些吃力,如此被偷襲,且殺伐氣比弓箭手的箭雨更甚。 他緊急的躲避,奈何那些野草和樹葉就像一張大雨網朝他撲來—— 他眸孔緊縮,一絲絕望從眸底泄出。 眼看著這些像長了眼睛的暗器就要沖進自己的身體,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突然從天而降一團紫光,瞬間將他籠罩。 更神奇的是罩在他身上的紫光反射出刺眼的光芒,讓那些即將傷到御云摯的利器剎那間像軟骨頭一樣飄飄悠悠的散落在地上。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