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三四章--不得立她的碑-《我家王妃是天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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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罷了,躺著吧。”陛下似是無奈地嘆氣道。
夏盼這才躺了回去,又對著謝御醫微微動了動頭,以示感謝,謝御醫也俯了身:“姑娘撿回半條命已是奇跡,只是被火燎了喉嚨,怕是日后很難再發聲了。”
夏盼倒是一副了然的樣子,搖了搖頭。不礙事的,能不能說話,并沒多大所謂的,總歸也沒人需要她說了。
她微微抬手,像陛下做了個寫字的動作,陛下點點頭,喚宮明將紙筆拿了過來。
夏盼吃力的寫了幾個字,交予陛下。
陛下看著紙皺起了眉:“要走?”
夏盼點頭。
“現在?”
繼續點頭。
謝御醫這時候開口:“姑娘,你身體實在是傷處甚多,需要修養些時日,方能行走。”
夏盼探了探自己的脈象,慢慢轉了頭,看了一會兒謝御醫。
謝御醫咬牙道:“我曉得姑娘醫術高超,只是醫者難自醫,你不憐惜自個身子,醫術好也沒用!”
陛下到是開口問道:“當真要此刻就走?”
夏盼點了點頭,垂下眼。昨日城門大關,且自己一身是傷,才沒有選擇,進了宮。如今定是要走的,離開京都這塊勾人命的血池。
陛下只看了她片刻,開口道:“朕的玉佩你拿著,午膳吃了再走。”
說罷囑咐宮明道:“給她備馬。”
陛下起身,突然被人扯了衣服。她微微痛苦的皺了皺眉,緊緊拉住陛下的衣角。
看著陛下回頭,便著急的拿起筆。陛下只是淡淡道:“朕不會同辰兒說的,謝御醫你也放心。”
夏盼聽到他的名字還是頓了下,心里不是滋味了幾分,很快便點點頭,放下了筆。
夏盼換了一身干凈的衣裳,一件青色的斗篷,架著陛下賜的馬,先是去了花嬤嬤處。她斗篷蓋著臉,留下一章紙條。
【昨日夜深,醉花樓放了一把琴在花嬤嬤院中,在下來取。】
說罷丟下一顆金豆,未等花嬤嬤反應,便將院中的琴箱抱走了。
一人一馬,一把御賜的細劍,身后的行囊,皆是陛下所賞,她背起琴箱,就這些家當,向著京都城外駕去。
小巷埋在京都深處,七扭八拐總算到了主路。
夏盼拉低了斗篷,準備從醉花樓的側門走過,她看著醉花樓的白綢,便心中哀慟。
這時,就聽后院突然齊聲聲喊道:“辰王殿下萬安。”
她猛地停下馬,身體不由自主的就開始顫抖,身上的傷似是重新撕裂了一樣,更疼了。她下了馬,走在背對院子的一側,即便是拉低了又低斗篷帽檐,仍是不由自主的駐了足。
她腳步不能再慢,從那敞開的后門看去,跪了滿地的人都在瑟瑟發抖。而他丟掉那兩個的牌位,幾句話后,一把利刃已是架在梨染肩上。
夏盼陡然緊張了起來,看著兩人一黑一白對立而站,那劍光明晃晃的刺的她眼中酸澀,她幾乎要沖進去,但總歸是在他劍刃垂下后,松了一口氣,扭回頭。
接著他的聲音沖出院中,帶著頹然的淡漠,一字一句打在她的心頭。
“不得寫她的名。”
“不得立她的碑。”
那情緒太濃,她閉上雙眼,告訴自己,日后京都種種都與你無關了。不看舊事,莫問前路。
顧懷辰出了院子,幾乎已是看不見他物了,只拖著一身疲憊,上了馬車。全然沒注意,那架馬車旁,路過的一個牽著馬背著琴箱的身影。
夏盼余光看到他上了馬車,她咬緊牙關,快走幾步,率先出了巷子,然后迅速上馬,未有片刻停留朝著城門駕去。
辰王府
事發突然,子恒連一炷香都未來得及上,便駕馬車回了王府,將馬車停了,想著過會兒再去躺醉花樓,也要料理一下不是。
他跳下馬車,與在床邊喚道:“王爺,我們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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