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夏盼沒動,閉眼一瞬:“我無父無母,想必陛下也知道,身若浮萍,不過生于塵,歸于土。殺我一人若是能解陛下燃眉之急,那陛下便動手吧。” 陛下抬了眼,看著她倔強的脊梁,不由嘆息:“你倒是敢說。” 夏盼聽出了陛下的語氣,也知道陛下不會真的怎么樣:“民女這個樣子,活幾日都難說的人,有什么不敢的呢。” “這些事你如何知道的。” 夏盼終于抬起頭,莞爾一笑:“陛下,小女略懂幾分醫術。” “略懂?” 她點了點頭:“比謝御醫強一點的那種。” 那強光下的身影居然笑了一下,難得的說了一長串的話:“呵,謝御醫家中世代御醫,他醫術在謝家也算是出類拔萃,你今年二十?怕是他孫兒學醫的時日都比你活得久。” 夏盼撇了撇嘴,那可真不是,他家祖宗啃草藥的時候,她就已是個藥材成精了。但這話她也只敢想想。 “民女之所以身體急轉直下,便是自己費心糟蹋的,不然就民女當日在宮中,與您說話時的這身體,沒有個十載是死不了的...”夏盼給了陛下一個真摯的臉。 陛下皺眉,此時謝御醫也確實說過,在醉花樓謝御醫把脈,便看不出是什么毒,雖說將人救醒,卻也覺得蹊蹺。 后來再說這血岐花心,若是有毒只有它能解,那熬過半年已是費勁。可當時除夕之時,見夏盼,看不出有一絲不適,到如今更是已有一年之久。 陛下想了想,問了句:“那你怎會那日吐血暈厥。” 這個...總不能說是先惹了你兒子生氣,后來自己太傷心了,就急火攻心,吐了血吧... 夏盼醞釀一下,避重就輕道:“本我已經準備了藥服下后,兩日我能自然醒過來,他只等了一日,便坐不住了。這才找了謝御醫,硬生生拖到了十日,哎...” 看著夏盼頗為遺憾的表情,和一口一個“他”的喊著顧懷辰。陛下輕咳一聲,轉過身去,眼前似乎看得到婧妃。她也是如此,在宮妃面前,全然不顧,時不時的就冒出一個“他”,一個“你”... 夏盼并不知陛下在回憶舊事,只當他還在思考,于是補充道。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