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夏盼水藍色的裙子散在地上,她臉上帶著酒色,眼里留著悲傷,聲音透著沙?。骸皬男闹兴卸鴣?,為訴那些訴不盡的情而生...” 梨染看著她,眼里震驚,這一段話,他從未聽過,就連他的師傅也沒說過半字。 “你太執著了,你把它當做你生命的全部的時候,就已經沒了本心?!毕呐螌⒖站茐胤畔?,撈了一壺新的,往后爬了兩步,轉身躺回軟榻上。 “悲從心來,由琴散。喜從心來,經琴傳。愛從心來,通琴訴。你的心里空無一物,又能傳出怎樣的琴音呢?!? 說罷便迷迷糊糊的喝了口酒,雙眼一閉,打起了鼾。 她睡得安穩,梨染卻久久不能平靜,他心中有什么,他練琴二十載,為了什么?當初又是怎樣開始撫琴的。 夏盼后日回憶,這上述與梨染說的幾句話,竟是夏盼在人間幾十年說過最像神仙的屁話了,幾分歪理,高深莫測。 但也萬萬沒想到,這幾句醉話,竟然讓梨染的生命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不過這都是后話了。 夏盼再一睜眼便是第二日清晨了,她頭有點疼,看了看四周。哦,這是梨染的房間。 她揉了揉頭,起來卻看見梨染仍舊保持著那個她昨晚上印象中的樣子,夏盼吧唧了下嘴,試探問道:“你不是一晚上沒睡吧?!? 他聲音帶這些嘶?。骸班??!? 老哥啊...夏盼翻了個大白眼,死腦筋一根筋,真的沒辦法。 “我回趟王府收拾東西,囑咐點事,你睡一覺。”她松了松自己的肩膀,抻了抻腰:“想事情,也不是這么個想法...” “嗯?!彼土说皖^,忽的在夏盼要走出門的一瞬間,起身拉住了她,力道之大,事情之突然,夏盼差點后腦勺磕在門上。 “你說你許是去三五月,也許是兩三年?”梨染絲毫沒有抱歉的意思,只是拉著她問了這么一句話。 看夏盼點頭,他皺了皺眉:“為什么要去那么久,他也該回來了?!? 夏盼看了眼梨染,輕笑:“我可能不會馬上回來了,可能會去天南海北轉一轉吧。” “去哪?” 夏盼看著他,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總歸肯定是要回來的,你若是等不及就先回家吧,我回來了給你寫信,你再來尋我。” “你出去靠什么為生?”梨染皺著眉。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