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夏盼點點頭,飲下一杯酒,對他囑咐道:“你不要告訴他們哦,明澈不準我常喝酒的。” 梨染聲音寡淡:“與我何干。” 嘿嘿,夏盼得意的在屋中喝了一壇,才高興地回了自己房間。至于為什么選了梨染呢,他性子孤冷,她知道他不關心別的事情。而自己一個人這樣冒險喝酒,總歸是容易不小心把小命搭上的,以防萬一,一個木頭看著自己,也算不錯的選擇了。 于是三五日,夏盼必會回醉花樓小住,有時候還會帶上顧博衍,讓臨熙陪著練練劍。 但都是要來梨染房間喝上幾壺的,有時候梨染心情好還會陪她對弈一局,或是撫琴相聊。但是梨染是滴酒不沾的,酒氣影響琴技,他如此說。夏盼便也就再沒逼過他了。 只是那曲曲動人,琴聲勾的兩人如相遇了百年一般。 夏盼的琴技是時間堆出來的,但梨染是真的天才,夏盼隨意彈出的情緒,他都能感受到,甚至比他自己的經歷,更牽扯他的心魂,梨染道,這便是知音難覓吧。 明澈卻是在一兩個月后,發現異常的。他最近被夏盼安排忙別的事,再見夏盼時,竟發現她臉色極差。 他聞到了院中的酒氣,他知道梨染滴酒不沾,于是陰著臉扯過夏盼的手腕,探查她的脈象。 “你知道你身體里余毒未清,不能經常飲酒的。”明澈捏著她的手腕,他的怒氣灼傷了她的眼。 “我有事情要做的。”夏盼撐著笑了一下。 “要以你自身性命相搏?”少年滿是困惑,問著一路相伴的女孩。 當時他們正站在院中的亭子里,她望著月亮,淡淡的從嗓中發出一個單音“嗯”。 少年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皺著眉,放下她的手。 過了好久,那女孩突然扯了扯他的衣角,沙啞道:“明澈,我想你師尊了。” 明澈也看了看月亮:“他知道也會罵你的。” 這次倒是夏盼笑了,那抹冷白中飄著一許紅色的身影在她腦中劃過:“他是肯定不會的。” 又是一個月,天已經見暖。邊境也是捷報頻頻,辰王之名,響徹大晏。算著,也該是他回京的時候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