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首詩,寫的精彩無比。 而且,詩中的小兒,明顯是諷刺了江流,針對他而寫。 不得不說。 畢玉生能寫出這首中一品評級的詩篇,絕對出乎了在場所有人的意料。 “本以為,畢玉生只能寫出下九品評級的詩篇,但沒想到,他居然借助這次晚宴的壓迫氛圍,突破了自身,寫出了中一品評級的詩篇,這下子,江大學士更難了。” 華家印身旁,秦老爺子緊鎖著眉頭,忍不住替江流感到擔憂起來。 “現在,就看江大學士如何應對了!” 秦老爺子的話音一落,秦老爺子身側的張中恒,也是滿臉緊張,將目光望向了江流。 然而。 當他把目光看向江流的時候,江流已經不再剛才的宴席桌上。 此刻的他,端著一杯紅酒,站在宴席廳的窗口處,正俯視著這棟酒店周圍的風景。 他依舊一臉輕松悠然,對于畢玉生寫出中一品評級的詩篇,不驚也不慌。 就仿佛,他根本及就沒有將畢玉生放在心上一般。 “江大學士,畢玉生都寫出中一品評級的詩篇了,您還有心思喝酒啊?” 只不過。 見著江流如此悠閑的模樣,華家印卻是焦急無比,忍不住走近江流身前,急切的說了一聲。 隨著華家印一走近,只見全場上下,原本匯聚在畢玉生身上的目光,皆是紛紛轉移,聚集在了江流身上。 “華董事長,你覺得,這酒店下面的這個花池怎么樣?” 無視著兩百多道矚目的目光,江流手拿著紅酒杯,兩眼緊凝著窗口下方的花池,笑著朝華家印詢問道。 “這花池,很普通,江南市大部分酒店,都有這種花池,江大學士,您為何突然問這個?” 華家印心底焦急不已,卻也只能回答江流的問題。 他們的宴席廳,在酒店的頂層,距離下面的花池,很遠,可圣修者的視力,隨著圣修者的境界提升,會看的越來越遠。 這點距離,對華家印來說,倒不是難事。 “這花池中有什么?”江流一臉微笑,繼續問道。 “有什么?”這不問還好,一問,頓時使得宴席廳的無數男女賓客,紛紛走近到了窗口,和江流一樣,開始查看了起來。 尤其是華家印,他微瞇兩眼微凝,認真觀察了一會后,才回道: “花池邊上有柳樹,花池里有荷花,荷花上,似乎還有幾只蜻蜓。” 江流的這一系列言行舉止,說實話,華家印不懂。 華家印身后的張中恒、秦老爺子、洛家學等人,也同樣不懂。 現在,都這個節骨眼了,眼看就是輸了,可江流,竟然還有心思看酒店的花池? 難道。 他見著畢玉生寫出中一品評級的詩篇后,已經知道沒有取勝的機會,打算放棄了么? “這花池有什么好看的?放眼江南市,只有是五星級的酒店里,都有這樣的花池吧?” “我看吶,他多半是知道自己勝算全無,已經放棄與畢玉生較量了。” “不過,他能放棄,也算是情有可原了,他才下六品巔峰境的修為,而畢玉生,乃是中一品中期境,兩者的圣修實力,相差懸殊,這一輪,比不過畢玉生也是情理中的事情!” 一時間。 周圍的一眾男女賓客,皆是議論紛紜起來。 在畢玉生突破自身,寫出中一品評級的詩篇之后,在場的大部分人,幾乎都已經斷定了,江流能取勝的機會,已經很渺茫了。 “現在,距離限時十分鐘的時間,還剩一分三十秒,這位小先生,你還既不繼續?”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