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節(jié):重掌斗技-《無限血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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鏘!
一聲輕鳴,針金將劍從鞘中拔起。
大部分的火毒蜂正被篝火吸引,針金此時面對的只有幾十只。
火光正在迅速削弱,但還能視物。
火毒蜂以近在眼前!
針金深吸一口氣,挺身而上,揮舞手中的單手劍,劃出一道道寒光。
許多火毒蜂被劍掃中,有的被斬成兩段,有的跌落在地上不斷撲騰,有的被擊飛后又搖搖晃晃地飛起來。
擁有武器,讓針金攻擊大幅提升!
每一次針金劍擊火毒蜂,感覺就好像是斬在拳頭大小的金屬塊上。
火毒蜂的表面非常堅韌,竟很少有被直接斬斷的。
針金心頭一沉,火毒蜂遠(yuǎn)比他意料中的還要難以對付。
這一小波火毒蜂被針金驚擾,嗡的一聲分散開來,旋即又從左右和上空再次飛射而下。
針金一個人一把劍,連盾牌都沒有,很難防御眾多的火毒蜂的圍攻。
事實上,即便有盾牌也很難招架這樣的攻擊,全身鎧甲才是針對性的防御。
針金奮力揮舞斬劍,左支右絀,岌岌可危。唯一讓他慶幸的是,火毒蜂幾乎都被他吸引,暫時還沒有攻擊他背后的少女。
忽然,針金感到腰部一麻,旋即劇痛傳來。
“大人!”
在紫蒂的驚呼聲中,針金用空出來的左手探入腰際,從中拔出了一個不斷亂顫的火毒蜂。
火毒蜂足有拳頭大小,捏在手中十分堅韌,有雞蛋一般的重量。針金下意識地動用全力,想要將它捏碎,卻沒有成功。
不過,當(dāng)他拔下火毒蜂的那一刻,火毒蜂的刺還深深地扎在針金的腰部。蜂、刺脫離之后,針金手中的火毒蜂很快就不動彈,化為一具尸體。
針金隨手一扔,不顧傷痛,繼續(xù)戰(zhàn)斗。
鎖子甲本身是鐵絲結(jié)成網(wǎng)狀,對于斧劈刀斬有很強(qiáng)的抵御能力。但是面對毒刺的攻擊,雖然也有一定的作用,但很不明顯。
針金利用護(hù)臂當(dāng)做盾牌,倒是遮擋臉面,抵擋住了火毒蜂許多沖擊。
隨著時間推移,針金不斷中招。許多火毒蜂相繼刺中了他。
“難道要命喪于此嗎?”情勢如此危急,讓針金一顆心沉入谷底。
“斗氣,我需要斗氣!”少年在心中吶喊。
斗氣外放的話,就能夠護(hù)身。白銀層次的斗氣,會在身體表面形成緊密的防護(hù)層,足以抵擋這些毒蜂的刺。
這是對付毒刺的最佳防御手段,遠(yuǎn)比鎖子甲要靠譜得多。
但是針金偏偏忘記了如何催動白銀斗氣。
他的記憶出了問題,相當(dāng)殘缺,無法自主調(diào)動!
“白銀斗氣!該死的,給我出來?。 蔽kU當(dāng)中,少年幾乎要嘶吼出聲。
篝火減弱了大半,難掩少年此刻猙獰的面色。
生死存亡的關(guān)頭,一股全新的記憶猛地浮現(xiàn)在針金的心頭!
秋天的傍晚。
針金置身在一個書房當(dāng)中。
書房昏暗,一側(cè)的石壁開了一扇狹小窗戶,這是眼下唯一的光源。
棕紅色的書桌,是用上等的木材制作的。書桌上擺著筆架,筆架上共有三只雪白的羽毛筆,筆架旁邊是墨汁瓶。
書房的墻壁上,掛著三幅油畫。一幅描繪了金黃的農(nóng)田,一幅是森林中的深藍(lán)色的城堡,另外一幅則是湖泊和**的貴婦。
還有一面墻壁空著,只有掛鉤,沒有油畫。
“針金,我的兒子,別低著頭?!币坏缆燥@沙啞的聲音傳來。
針金慢慢抬起頭。
他看到了書桌后坐著一位中年男子,身材瘦削,面色蒼白,有兩道筆直又細(xì)長的胡子。他眉頭微皺,流露出冷峻的氣質(zhì)。
針金旋即發(fā)現(xiàn)“自己”轉(zhuǎn)移了目光,似乎不敢和中年男子對視,他看向了唯一的窗戶。
窗外的天邊此刻布滿了晚霞,卻是絢爛多姿。
“為什么?半個月過去了,我的兒子,你在斂息術(shù)上還是沒有進(jìn)展,停留在原來的程度?!敝心昴凶拥穆曇衾^續(xù)傳來。
針金不由自主地轉(zhuǎn)移了視線,盯著眼前書桌的下半部分,似乎不敢和中年男子對視。
中年男子卻是了然地道:“我很明白你的感受。你從來對斂氣術(shù)就不感興趣,你覺得家族的斗技很弱,不是嗎?”
“你覺得我們百針家族的血脈,并不能帶給你卓越的體能、力量或者速度,如今也只是帝國的下等貴族,是嗎?”
針金默不作聲。
中年貴族深嘆一聲,站起來,繞過書桌,走到針金的旁邊:“來,跟我走。”
兩人走出書房,走過陰暗的走廊,經(jīng)過斑駁的石壁,來到城堡內(nèi)的花園當(dāng)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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