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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仗著他對她的愛，肆無忌憚。

    不知多少次，盛予墨內心生過隱秘的念頭，想要把柳慕莞關起來，囚禁起來，只讓她在自己的牢籠里綻放。

    或許是上天聽到了他的心聲，竟然讓她車禍后智力全失……

    那兩年……

    她就像奶娃娃時候聽話乖巧，心里眼里，只有他一個人。

    他免不得要去帝都，如果實在沒辦法帶她去，她就會在電話里可憐巴巴地求他回去，她會哭，會發(fā)脾氣，甚至會無理取鬧。

    ……

    那都是最甜蜜的時光。

    她那么乖，他也把最好聽的情話都說給她聽，就像回到最小的時候，他們親密得像是一體。

    哪怕這些，都是他騙來的……

    ……

    盛予墨把小西放在了床上，調好室溫，給她蓋好被子。

    他看著睡得安然的少女，良久，突然試探性地叫了一聲：“莞莞？”

    少女一動不動，沒有任何的反應。

    期望落空，盛予墨眼中的微光黯淡下來。

    他并沒有離開，而是徑直在床前的地板上坐了下來，幾乎眼也不眨的，盯著少女的睡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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