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太夸張了吧?” “你師姐是個騙子吧?” “說了這么多,原來是瞎扯!” 大家劈頭劈腦地對著嚴凡一頓罵。 當時就算效益最好的紅茶部,加上獎金,最高月收入也就六七百,這里冒出來一個說一萬多的,實在是對大家智商的褻瀆。 “我也覺得夸張啊,所以不敢說啊。”嚴凡無力辯駁著。 嚴凡十分珍惜和這五位小同事的友情,本來對一萬多這個說法就將信將疑,被這么罵一頓,覺得特別丟臉,氣得找?guī)熃惝斆胬碚摚簬煹芪乙恢倍挤浅Q瞿叫湃螏熃悖赡銥槭裁匆f這么不靠譜的話,讓我被同事們笑話。 師姐反復強調在潔寶當上管理培訓生,發(fā)展得好,真的很快能月薪一萬,嚴凡聽也不要聽,扔下百口莫辯一臉無奈的師姐,揚長而去。? 駱霞來找寧芫,說潤迅尋呼臺公司找她去做副總,月薪一萬多,寧芫心里默默想:又是個一萬多的,假如一個月真有一萬多,怎么花得完呢? 不過轉頭看看駱霞一身的金碧輝煌,覺得她應該花得完,就問她為什么不去,駱霞說:“我才不會放著央企的干部身份不要呢。我隨便賣個配額,就可以賺一大筆,又有錢又有地位,去那里干什么。” 駱霞在北京的關系網(wǎng)已經(jīng)織得非常強韌了,甚至連石總都拿不到的配額,她也可以輕松到手,很快,她成了石總也不敢得罪甚至有求的人,經(jīng)常在各位等位觀眾羨慕的目光中,扭扭擺擺地從石總辦公室出來,一臉鶴立雞群的傲嬌。 ??逢人就說和小寧關系最好的駱霞,卻在小寧住院休養(yǎng)期間沒來探望過。寧芫以為她又飛北京了。藝星那晚,她和總公司領導眉來眼去春風得意,寧芫知道那是她的風格,可她對著白晝說那番話、那內容、語氣、神態(tài)、還有居然摸白晝的臉,是幾個意思呢? ?寧芫實在忍不住,對還沉浸在又有錢又有地位滿足感的駱霞說:“你在藝星,為什么要說我喜歡白晝的事?” ?駱霞沒想到一直在這個問題上羞羞答答無論她怎么提白晝都總是笑而不語的小寧,會問得這么直接。 “哦,沒什么,我就是想幫你試探一下他究竟是不是喜歡你呀!”駱霞的目光有些躲閃。 “那結論呢?”既然駱霞已經(jīng)當著那么多人的面抖出來自己喜歡白晝的事情,寧芫也不想再和她繞圈子。 “結論?這種事情,要什么結論?你自己應該知道的吧。”駱霞盯著一手的戒指說。 “駱姐姐,你為什么會和白晝一起到藝星?他很少參加這樣的接待。” “當然是我叫的他呀,你知道的,他對我嘛,總是言聽計從的咯。”駱霞開始欣賞另一只手的戒指。 言聽計從??寧芫怎么都不會相信,白晝提醒自己不要和她混在一起的話猶言在耳。 駱霞的態(tài)度實在古怪、她說的話更加莫名其妙。 雖然寧芫一直都很想見白晝,但她能做的,一直是期待偶遇,除了那次探病。 她決定積極創(chuàng)造偶遇的可能。 搬到天河新辦公樓后,公司的辦公面積擴大了很多,綠茶部和總辦隔了三個樓層。午休時,寧芫先打分機到綠茶部,想找苑文文打探一下白晝在不在辦公室。分機剛響鈴,電話就被人接起。 “喂,你好,綠茶部”–居然就是這熟悉、低沉的聲音,寧芫的心一陣狂跳。 “嗯,你好,我想找……” “是你,對嗎?” 寧芫還沒把苑文文三個字說出口,白晝就堵上了這四個字。 該怎么回答?他知道是我嗎? “我是寧芫。”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