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話未說完,他就要施毒。 施毒,放毒,讓人在不知不覺中倒下,這正是他花柳幫對付正經少女和正經少婦的手段。 現在這手段使用在敵人身上,照樣得心應手。 然而他的毒還沒有發出,人已死了。 卻是這少年先出手。 只一劍,就快如閃電,刺中心臟。 花不爛死了。 真是又少了個采花盜,不知世上多少良家婦女要拍手叫好。 花幫主正吃著櫻桃,不禁愣住了,問:“不是來勸架的嗎,怎么先出手了?” 那少年道:“因為他侮辱了光明旗,早該死了。” 花不開見花不爛死,痛不欲生,他倆是兄弟倆,一人死了,另一人豈能獨活。 他一刀砍到。 卻是虛招,因為他的刀上有毒。 刀劈過,毒也就到了,無色無味,殺人于無形。 白衣少年果然中毒了,身子僵硬,然后徹底僵硬,手中的刀也掉在了地上。 花不開笑了,走上前去,一刀,捅向這具已成僵尸的胸膛。 意外的,他發現,自已的胸膛也一涼。 他臉色變了,趕緊后撤,同時用力拔劍。 拔劍,從對方尸體里拔出,這本是個自然反應的動作。 但劍鋒顯然已披對方的骨頭夾住。 想撒手時,已來不及了,白衣人的手已變為利爪,抓進他胸膛,直搗他心臟。 這一切,說起來快,實則慢得像是個溫柔的少女,將一朵鮮花慢慢地插入瓶中一樣,修長的手指慢慢地捏住了他的心臟。 花不開到死都不敢相信,死人,殘廢人,已成僵尸的人,居然也能這們溫柔似水地讓他死入溫柔鄉。 到死,他連痛苦都沒有感覺到,就整個人身體冷涼。 花幫主不得不起身了,不得不從虎皮交椅上站起。 看來太難得了,難得讓他站起身。 真是架子大呀。 真是執迷花兒成性呀。 他起時,已把纏綿中的雛妓凌空一拋,甩向朱老黑懷里。 朱老黑卻未接,身子一退,一劍已出,霎時,美人化為血水,流了一地。 花消魂散。 “怎么,就這樣想走嗎?”朱老黑看向轉身帶人欲走的花幫主。 花幫主正帶著花柳幫離開,聞言回頭望:“怎么,一切都如你愿,難道我們還不能走嗎?” “不能?” “為什么?”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