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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卷扭過頭來，一臉復雜，外加幾分憔悴，當然，憔悴是裝出來的，她覺得該應應景，唇瓣微動，她說：“我以前，好像真的喜歡過他?！?

    她想起來了一些關(guān)于印爍的事情，不過她應該沒告訴印爍她是人魚。

    許西延：“......”

    想生氣，又不想對她生氣，許西延沒想到自己居然會栽到一條人魚的手中，早知道當初就不把這個小麻煩精給撿回來了，現(xiàn)在天天伺候她不說，還受氣。

    許西延的聲音像是從喉間擠出來的一般，咬牙切齒地說：“不管以前怎么樣，你現(xiàn)在是我養(yǎng)的，只能喜歡我，別的不準想?！?

    許西延忽然有些害怕姜卷想起來了，若是真的如她說的那樣，她以前喜歡過印爍，等她完完全全想起來了，想走隨時都可以。

    他根本就攔不住。

    姜卷又覺得很奇怪，她雖然感覺自己以前喜歡印爍，但是好像又不是自己，跟印爍之間的事情，她就像是一個局外人一樣，僅僅是知道，內(nèi)心卻毫無波瀾。

    只是想破腦袋瓜子，也什么都想不起來。

    她總覺得，她是她，又不是她，奇怪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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