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馮永亭? 怎么還扯出張池了? “這到底是是怎么一回事?”祁鈺有些糊涂,隱隱還有些不悅。 皇后是他的,竟然有宵小膽敢覬覦! 這么一想,祁鈺握著黃宜安的手收緊了些。 既然已經問到這里了,那就不適合繼續讓阿梅替她發言了。 黃宜安屈膝道:“陛下容秉。” 便將她請托張溪將自己的名字從待選名冊上劃去,結果禮部提前將名冊呈送了上去,張潭便托馮永亭之事一一道來。 祁鈺的臉色漸漸地冷了下來,握著黃宜安的手也漸漸地松開了。 他可以接受有人戀慕她,卻不能接受她主動推開了他。 黃宜安將祁鈺的變化看在眼里,伏地請罪道:“陛下,臣妾出身寒微,只因名在待選之列,便差點命喪疊翠軒下,實在不敢奢望入宮服侍陛下。因此聽聞禮部重新擬定待選名冊,便萌生退意,一再央求張姐姐,只想求得一生平安,長伴家人……” 原本只是照戲本子走,可是說著說著,黃宜安只覺得分外委屈,杏眸里漸漸蓄滿淚水。 對啊,她不過求個平安喜樂、長伴家人而已,怎么就那么難呢? 朦朧之中,一只手伸到了眼前。 黃宜安愕然抬頭,眼淚便倏然滑落,正對上祁鈺復雜幽深的雙眸。 “陛下?” “起來吧。”祁鈺攙起黃宜安,抬手摸了摸她頸上三指處,果然發髻的遮掩之下,有個略微凸起的傷疤。 “還疼嗎?”祁鈺低聲問道,聲音里有著不容錯識的心疼。 黃宜安愕然,這是什么情況,皇帝方才不是還在生氣嗎?怎么瞬間就變了臉? 祁鈺卻在想去年迎春會后,侍衛的稟報。 “那黃家小姐傷得很重,腦袋磕在石頭上,流了許多血,只怕……” 后來他在陶然居意外看到了明媚鮮妍的小姑娘,還特地敲打了張池一番,讓他約束家中的那位表小姐。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