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裴敏敏匆匆忙忙地進了御書房,先朝蕭定昭施了一禮,隨即滿臉不可思議地說道:“陛下,臣妾今日聽到一個天大的消息!您若是聽了,必定比臣妾還要吃驚!” 蕭定昭伏案,眼皮都懶得抬。 他在擬好的奏章上蓋了國璽,神色淡淡:“何事?” 這兩年,他是愈發厭惡裴敏敏。原以為好歹和裴姐姐是堂姐妹,該有些才情眼力,可相處久了,才發現裴敏敏壓根兒撐不起“長安第一才女”的名號,行事作風小家子氣,在后宮行走時總是慌慌 張張,叫他瞧了厭煩。裴敏敏款款上前,恭敬地為蕭定昭研墨:“乃是關于姐姐的事。當年姐姐病逝,其實另有隱情。姐姐她根本沒死,不知怎的偽造出死亡的假象,借此逃離皇宮。據 臣妾所知,她現在不僅好好活在世上,還當了別人的小妾。她踐踏陛下的情誼,當真可惡至極!” 蕭定昭面無表情。 他把奏章交給傳旨太監,才掀起眼皮,冷淡地睨了眼裴敏敏。裴敏敏被那一眼驚嚇到,下意識后退半步,想著蕭定昭興許是為裴初初生氣,于是柔聲勸道:“陛下莫要生氣,當心氣壞了身子。雖然姐姐不好,心里沒有陛下, 但臣妾的心里卻只有陛下一人。陛下傷心難過,臣妾也會傷心難過的。” 蕭定昭冷冷道:“朕還以為,你和裴姐姐乃是堂姐妹,好歹是有些情分在的,沒想到你如此刻薄,竟迫不及待要置你堂姐于死地……果真是個賤人!” “賤人”一詞,令裴敏敏臉色慘白。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