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但這種事當(dāng)然不能承認(rèn)。 她雙眼含淚,嬌嬌怯怯:“寶衣,我整日待在家里繡花讀書、孝順母親,雖然聽說前陣子家里的桑田出了問題,但是沒想到真相居然這么可怕……投毒啊,那可不是普通人能干出來的事,你一定要報官才行!” 南寶衣怒極反笑。 南胭臉皮之厚,是她生平僅見! 她懶得跟她扯皮,還要再打她兩耳光解氣,宅院里突然傳出男人的聲音: “胭兒,是房屋東家來了嗎?打發(fā)他走,告訴他咱們有銀子,三天后再交租!” 南寶衣渾身的血都沖上了頭! 這是她老爹的聲音! 她闖進宅院。 小院子里種著一株石榴樹,如今榴花剛謝枝葉繁茂,她老爹陪柳氏坐在搖椅上,儼然歲月靜好伉儷情深。 “爹!”她怒聲,“您不是答應(yīng)祖母,和柳氏斷絕往來嗎?!” 南廣呆呆的。 顯然沒想到,來人竟然是自己的小女兒! 好半晌,他才心虛地陪著笑臉:“嬌嬌,這人活在世上啊,最要緊的是親情。小夢是我夫人,胭兒又是我親女兒,你說這份血濃于水的親情,如何割舍得了?你大了,更要懂事啊,你要理解爹爹啊!” 理解個鬼! 南寶衣恨不能給他一棒槌! 她壓住怒意,冷笑:“就算您要照顧她們,您憑什么拿府里的銀子照顧?有本事,您自個兒賺銀子去呀!” “嬌嬌誤會啦,我沒有拿府里的銀子。”南廣笑瞇瞇地解釋,“前陣子我回府,你祖母不是罰我跪祠堂嗎?我瞧見祠堂里有幾個閑置的金燭臺,順手就拿去當(dāng)了。反正那金燭臺閑著也是閑著,還不如當(dāng)了,給你母親和姐姐添兩件首飾哩!” 南寶衣無語至極。 攤上這么個吃里扒外的父親,她真是上輩子造了孽! 她沉聲:“既然您人也見了,生活費也給了,現(xiàn)在隨我回家。” “這……”南廣不舍地瞄向柳氏。 柳氏撫著肚子,笑靨如花:“寶衣第一次來我們家,應(yīng)該吃了飯再走,否則別人要說我們沒有待客之道。老爺仁慈,知道我懷了一個月的身孕,特意給我買了很多貴重的滋補之物,已經(jīng)吩咐婢女在廚房做了。你和胭兒去屋里看看書,很快就能吃上飯。” 夏日黃昏,暖風(fēng)穿堂。 鬧市的喧囂漸漸遠去,南寶衣怔怔立在原地,耳邊反復(fù)回響著柳氏的話。 她竟然……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