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我爹去世百天,他是想讓我回去當孝女。 作為活活把我爹氣氣死的頭號不孝女,我好不容易立好的人設,怎么能讓它瞬間崩塌? 梁歌也沒多說什么,只是看著我笑。 看他就這樣子,仿佛在說不管我同不同意,樂不樂意,到時候他都有辦法把我弄回去。 梁歌看著我吃感冒藥,我生平最討厭吃藥,而且區區感冒而已,我從來都不放在眼里。 不過他虎視眈眈的,在他這樣的注視下,我只好勉為其難的把藥給吃了。 忽然梁歌又說:“莊蝶的事情謝謝你?!? “謝我什么?”我表示莫名其妙地看著他。 他笑笑沒說的更加清楚,和聰明人交手就是這樣,話只需要說一半,大家都心知肚明。 梁歌回來了,對我來說不算什么好消息。 因為他不在的時候有小莊和莊蝶兩個人盯著我,現在他回來了又多了一個人盯著我。 我的苦逼人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算個頭。 在荷蘭待了這么多天之后,我見梁歌仍然氣定神閑,好像沒有回去的意思。 難道這次沒有跟我二哥二嫂他們串通好把我給帶回去? 好吧,敵不動我不動,看誰能夠沉得住氣。 但這天晚上莊蝶卻發病了,我們從醫院回到了小木樓,反正我的腿也沒有大礙,只要不到處亂跑亂跳就沒事。 我躺在小木樓走廊上的躺椅上,看著茫茫的草原,偶爾心中也會有一種特別安靜的感覺。 莊蝶就蹲在我的身邊陪著我,其實大可不必,我又不是一個不能一個人呆著。 就在這歲月靜好的時候,我就聽到咕咚一聲,然后我往我的腳邊一看,莊蝶倒在了地上,把我給嚇了一跳。 我低頭看看她,又扒了扒了她,完全沒有任何反應,臉色蒼白。 我弓著腰使勁拽她的胳膊,先把她給拉起來。 就在我的手指碰到她的胳膊的時候,她的皮膚上出了一大片一大片的紫癜,嚇得我立刻縮回了手。 在我的印象里莊蝶和我們普通人沒什么區別,現在她忽然犯病,我才有一種他是病人的感覺。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