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我知道梁歌很惱火,但是我也不會天真到認為他的惱火是因為吃醋。 他應該是這輩子遇到的最難以調教的人就是我了。 或許他覺得我是可以馴化的,但是他不知道有一種野獸,或者我不是什么野獸,我只是一條從小就在外面流浪的野狗。 無論梁歌怎么費勁,這一輩子野狗都沒有辦法變成他的寵物。 我懶得跟他對視,干脆轉了個身,就在后座上面躺了下來。 梁歌把我給帶回農場了,把我丟進房間里面讓我洗澡睡覺。 我站在窗邊沒多久就看到維夫他爹開車載著維夫回來了。 酒精已經從我的身體內慢慢代謝掉,一點蹤影都不留。 但像我這么頑劣的人,怎么能乖乖睡覺? 我必須要跟維夫親切會晤一下,于是我就到門口去查看一份。 雖然門外沒有人,但是我只要輕輕把門拉開一條縫,那木門就傳來嘎吱一聲,接著旁隔壁的房間便傳來了梁歌的聲音:“晚上好好睡覺,哪也別跑。” 他的耳朵真的靈敏的像狗一樣,還是他根本就是把他的耳朵貼在他的門上,在偷聽我這邊的一舉一動? 從門出去是不可能了,因為走廊的地板是木質的,哪怕我光著腳走在上面都會有聲音。 走大門不行我翻窗戶唄,翻窗戶這種事情對我來說輕車熟路,而且這種木質的小樓表面都沒有那么光滑,我可以踩到突起物,然后一點一點的往下爬。 荷蘭的天氣真的是溫差特別大,白天還曬得要死人,晚上冷風一吹過來我就瑟瑟發抖。我知道維夫他們住在前面不遠的那一棟木樓里。 我哼哧哼哧爬下去,兩只手攥著下水道的管子都疼,我拍拍手轉過身,正要感嘆一聲so easy,然而卻看見了梁歌站在我的面前,白色的月光靜靜地撒在他的肩膀上。 他什么時候神不知鬼不覺地出來的,我都不知道。 我指著他的腦袋頂上說:“你看,飛碟。” 然后就準備腳底抹油溜之大吉,可我還沒邁步呢,他就拽住了我的衣領往小木樓的入口走。 我這犯罪行為還沒實施呢,就被他逮個正著,令我極度郁悶。 他一言不發,直接又把我重新拎進房間,然后這一次他是跟我一起進來,并且把門給反鎖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