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在心里有了答案,我心里便敞亮多了。 哪有人做一件吃力不討好又不關自己事情的事? 肯定是有所圖啊。 于是我就告訴梁歌:“我覺得他應該會回沈家。” 梁歌沒有任何遲疑,拉著我就往小樹林外面走。 “喂!你不會要去沈家找他吧,你要去去你的,我不想去。” 他不跟我說話,直接把我抓到停在樹林外的車邊,把我給推上去了。 趕鴨子上架也不是趕法,上車之后,我跟他怒目而視:“我剛才跟自己發過誓了,我再也不會管沈離的閑事。” “那你為什么要出來?” “我是回家,你家的床睡得一點都不舒服。” “你回家怎么還經過了小樹林?” “是你手電筒的光亮,在小樹林里面忽隱忽現的,我還以為里面藏了什么寶貝,就過來看了一眼。” 梁歌忽然遞給我了一塊毛巾,然后用拿起了另一塊擦拭著自己已經完全濕掉的頭發。 他不梳那種一絲不茍,連蒼蠅都站不住的發型的時候依然很帥。 他頭發有一點點的微卷,彎彎曲曲地搭在前額上,濕漉漉的。 原來男人換了發型,也會變作另外一個人。 我毫不掩飾自己垂涎的目光,梁歌擦干了自己的頭發,嫌棄的看著我:“你看任何男人都是用這種直勾勾的眼神嗎?” “你吃醋?” 他轉過臉去,再也不理我了。 到了沈家,他讓司機開著車繞著沈家兜了一圈,看看沈離有沒有在沈家的周圍徘徊。 夜深人靜的時候連個鬼都看不見。 梁歌讓司機把車在路邊停下來,正要下車,我拉住了他:“你該不會是要從大門進去吧?” “我可以說我來吊唁,本來我明天也要去參加葬禮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