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第二天早上林羨魚把自己的回顧報告交給了院長,從院長辦公室出來的時候,她被一個陌生男人堵在了后樓梯口。 林羨魚有些莫名:“請問這位先生你找誰啊?” “我認識你,你就是那天晚上參與我父親手術的醫(yī)生吧。” 林羨魚也認出來了,這個人是那個死者的大兒子。 林羨魚點點頭:“是啊,我是啊,你有什么事情?” “是你,是你把棉花落在了我父親的顱內,是你害死了我爸爸!” 林羨魚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向后躲:“不是我,我那天晚上根本就沒有接觸到藥棉。” “你不要抵賴了,在所有的醫(yī)生護士中你是實習醫(yī)生,你的資歷是最淺,不是你是誰?” 男人說著就向她撲過來,林羨魚飛快地躲開。 但是男人還是拽住了她的衣袖,力氣大的差點沒把林羨魚的半拉袖子給扯下來。 “是你,肯定就是你!你害死了我父親,你是要負責任的!” “我沒有,我已經把回顧回顧報告交給院長了,你可以去看我的報告,我沒有接觸藥棉。” “我才不要看,你想怎么寫就怎么寫。”家屬的大喊大叫引來了其他的護士醫(yī)生還有病人家屬。 林羨魚被圍的水泄不通,她真是百口莫辯,也不知道對方為什么要把矛頭指向她。 她只能拼命的否認,但是那個男人那么強勢,她的否認好像很蒼白。 后來還是有其他的同事把她從包圍圈里解救了出來。 林想要回到了辦公室,同事遞給她一杯茶問她:“怎么回事啊?為什么他把矛頭指向了你?我記得那天晚上你只是縫合傷口,并沒有接觸藥棉啊!” “是呀,”林羨魚說:“誰知道呢,他說我是實習醫(yī)生,我資歷最淺所以我才最有可能。”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