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桑旗的效率很高,晚上等白糖的小朋友們都回家了,我剛剛給白糖洗完澡,桑旗的秘書就打電話來,告訴我新聞發布會在兩天之后召開。 桑旗現在已經懶得和我直接聯系了,我想如果不是因為白糖的話我連見他一面都難。 這種事情都是他的秘書跟我聯系,桑旗的秘書姓蔡,叫蔡更生,這名字聽上去很有年代感:但是他的年紀卻不大,20多歲的一個小伙子,看上去很精神。 我答應下來,蔡更生也沒多說什么就掛了電話。 白糖玩累了上床沒多久就睡著了,他晚上一定要跟他的太空服一起睡覺,太空服圓圓的硬硬的頭盔塞進被子里,就好像兩個小孩并排躺在一起一樣。 我看著白糖的睡顏發愣,家里的阿姨過來敲門跟我說有客人來了。 有客人?這么晚了會是誰? 我在錦城沒什么朋友,我在肩膀上披了一件棉褸就匆匆下樓。 在走廊中向下面張望了一下,看到客廳的沙發上坐著一個人,是個男的,但看不清長的什么樣子。 我把棉褸穿好腰帶系好走下樓,坐在沙發上的男人聽到了腳步聲回頭。 我站住了停下來,這是一張很熟悉的臉,特別熟,但是卻讓我愣住了。 我竟然沒想起來他是誰,男人從沙發上站起來跟我點了點頭:“南懷瑾。”他自報家門。 哦,對了,是南懷瑾。 怎么這樣一個重量級的人物我給忘了? 他一般都在米國不常回來,記得兩年多前他還是一頭黃毛戴著耳環,就像米國街頭跟著黑人一起混的那種說唱歌手。 今天的形象和以前大不相同,雖說沒有西裝革履,但是藍色的大衣讓他的身材很是英挺,染黑又剪短的頭發比起之前的黃毛不知道要好看了多少倍。 我急忙讓阿姨上茶,我不知道南懷瑾突然從米國回來做什么,只是愣愣的跟他說:“桑旗不在這里,你如果找他的話打電話。” 因為我也不知道他在哪,南懷瑾跟我笑笑:“我不是來找桑旗的,他知道我回來。聽說今天是我干兒子的生日,給他帶了一份禮物。” “你有心。”我跟他客套,但是看看他身邊好像也沒有什么禮物。 他指了指外面:“在花園內。” 我想應該又是一個什么龐然大物,他笑著說:“聽說小家伙喜歡當宇航員,桑旗給他送了太空服,我就送了一個袖珍版的太空艙。”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