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說真的,我真的很久很久沒有回家了。 這兩年我一直沉浸在自己的生活當中,偶爾爸媽會到錦城來看我,有時候我也會專程看他們,但只在家里短短的逗留一兩天就急急忙忙地趕回來。 我仿佛離開和桑旗住過的別墅幾天就會覺得心里空蕩蕩的,找不著北。 劉姐見我回來了很高興地告訴我:“這個河蚌很好,一燉就爛了,等我一會兒下點青菜苔保證好吃的不得了。” “對對對。”谷雨興奮地道:“再抓一把干辣椒進去,小瘋子,你吃過了沒?” 我看看表現在才3點半,我說:“這時候你吃算哪一頓?” 她說別管哪一頓,今朝有肉今朝飽。 谷雨沒有文采,一點都不押韻。 咸肉河蚌鍋仔端上桌,劉姐又涼拌了好幾個小菜,谷雨說:“這菜實在是太下飯,劉姐趕緊給我們盛兩碗米飯,我要大快朵頤!” “先別上飯。”我對劉姐說:“給我拿瓶酒來。” 我知道桑旗有不少私家珍藏劉,姐特意到酒窖去給我拿了一瓶,我讓她盡管撿好的拿來。 現在我開酒已經很熟練,將酒倒進醒酒器里醒著,谷雨很詫異的看著我,甚至還伸出手探探我的額頭。 “我不燒了。”我把她的手給擋下來:“怎么了小瘋子,干嘛好端端的要喝酒?你不是不愛喝酒嗎?” 酒是個好東西,我等不及那么長時間讓它慢慢的醒,倒了一杯然后就全數灌進嘴里,我不明白為什么一瓶上好的葡萄酒會賣得這么貴,它入口酸澀一點都不好喝。 谷雨肯定是不想喝,但是她夠了解我,肯定能看得出來我這要死不活的一定是情緒不怎么樣,所以她也給自己倒了一杯,跟我碰了碰一飲而盡,然后手托著腮看著我:“怎么了,小瘋子,發生了什么事?不會是桑時西有什么吧?” 我搖搖頭:“他去M國治病了。” 谷雨不太熱心地點頭:“那就好,M國的醫療條件應該比錦城要稍微好一些,你就不必那么擔心了。” 我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紅色的液體在透明的水晶杯里面蕩漾。 河蚌鍋仔散發出特別接地氣的香味,谷雨夾了一塊塞進我的嘴里,綿軟彈牙咸香十足,記得以前我和谷雨兩個人能吃掉一鍋我媽做的河蚌咸肉。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