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段視頻還不能說明問題嗎?盛嫣嫣為什么莫名其妙那天去咖啡館?她平時有喝咖啡的習慣嗎?為什么會那么巧到和那兩個嫌犯在同一天同一個時間進入同一個咖啡館?” 我情緒一激動嗓門就有些大,他忽然一步一步走近我,笑容揶揄:“我可不可以這么分析,其實這只是你安排的一個苦肉計,為的就是嫁禍給嫣嫣,但是呢你卻玩大了,沒想到那幾個人是HIV的病毒攜帶者,嗯?” 我不在乎我在他的心中是哪種人,我心眼再多都不會做這種邪惡的事情。 “我玩的這么大,那我的動機到底是什么?” “嫁禍給嫣嫣,阻止我和她的婚禮?”他勾起一側的唇角,笑得很諷刺:“怎么這幾年待在桑時西的身邊已經厭倦他了?回頭想想還是我好?” 他忽然伸手在我的發端摸了一下,他以前也很喜歡摸我的頭發,但是這一次他的眼神和以前不一樣,而是充滿了厭棄的,我知道他只是想羞辱我。 我現在和桑旗面對面的談話,已經很難做到之前的心如止水了。 我在他厭惡的眼神之中內心早就潰不成軍,我之所以還能如此鎮定,實在是因為我這個人很善于裝大尾巴鷹。 我的手緊緊的攥著拳頭,指甲都陷入了掌心的皮肉之中,越痛就會讓我越清醒。 我舔舔嘴唇,看著他漆黑的瞳,他這么聰明的人不是猜不到這個視頻有怎樣的含義,但是他就是不愿意去懷疑盛嫣嫣。 我咬牙切齒地跟他說:“桑旗,現在不是跟我賭氣的時候,這是關乎于谷雨。那兩個畜生攜帶HIV病毒的事情盛嫣嫣本來就知道,你有沒有告訴她谷雨有可能被感染的事情?” 他看著我沒有說話,應該是沒告訴。 我又繼續跟他說:“那天我試探了一下盛嫣嫣,她以為她沾上了谷雨的血,你知道嗎,她偷偷的去買阻斷藥,你沒跟她說的話那她是從何處知道谷雨是有可能感染呢?她根本就是幕后指使人,她是想毀掉我但是卻讓谷雨做了替死鬼。” 他聽得似乎有些煩了,用搭在肩膀上的毛巾擦著還有些濕漉漉的頭發:“我要看證據,不是這些捕風捉影的事情,所以你現在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說任何事都是詆毀我的未婚妻,還有三天…” 他擦好頭發將毛巾隨手扔在邊上的沙發上,然后依著門框燈光將他頎長的身影投射在墻上,形成了一個略微扭曲的角度,像是從桑旗的身上托生出來的另外一個糾結的靈魂。 我知道,他此刻身體里是有兩個聲音的一個聲音叫囂著要為谷雨找出真兇,而另外一個聲音卻在努力的讓他抗拒我。 我的意思已經跟他說的很明白了,如果只是一味的討厭我而蒙蔽了自己的眼睛的話,那他就不是以前的桑旗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