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現在終于在我的面前了,如果我能當一輩子桑太太的特別護士都甘愿。 我想這應該不是他第一次這么晚在商太太的房里,也許她經常會在這里陪著張太太。 我覺得我撿到大便宜了,我選擇做晚班的特別護士,那晚上就有很多機會和桑旗這樣待在一起。 其實什么都不用說什么也不用做,我只要呆在他的身邊偷看他就心滿意足了。 我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沒有野心? 我知道自己不是沒有野心,是沒有資格。 如果桑旗認出我來了,根本就不會給我機會靠近他。 我靜靜地偷看了他半個小時,看得眼睛酸痛。 他一直都沒有睜開眼睛,應該是睡著了。 屋里雖然很暖和,但這么和衣躺著仍然容易著涼。 我在柜子里找到一條絨毯,然后輕輕地幫他蓋上。 他睡得很熟,他那張臉還是兩年多前的模樣。 今年桑旗多大了? 我在心里算了算,大概有二十八九歲了吧! 我今年也不過是26歲,可是怎么覺得曾經滄海內心,蒼老的都快過古稀了。 經歷的太多的確是容易內心蒼老,跟年齡無關,跟長相也無關。 我現在超想伸手在他濃密的眉毛上摸一摸,或者他挺直的鼻梁上,如果他睡得很熟的話偷偷親他一下也行。 不行,有攝像頭。 如果被他們看到特別護士偷親桑旗,估計第二天我就得卷鋪蓋滾蛋,還是老老實實的坐在一邊偷看他比較來的長久。 桑旗在桑太太的房間里面睡了一整夜,第二天早上白班的護士過來換班的時候他剛剛醒來。 我不能說話,所以就寫了一個夜班的日志給白班護士,晚上桑太太都有什么樣的反應,我做了幾次按摩翻了幾次身,換了幾次尿袋,都寫得清清楚楚。 白班護士一邊看一邊點頭:“你記得挺詳細的,希望你能夠堅持,我會把這個給谷小姐看。” 我心不在焉地應著,眼睛卻跟著桑旗轉。 他進洗手間去洗漱,我在手機上打字問白班護士:“先生經常會晚上過來陪桑太太?”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