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我看著他,他看著我。 他的話令我毛骨悚然。 他接著說,不給我任何思考的機會。 “今年9月6日,我又一次在一個飯局上看到了你,你跟我不是同一桌。當天晚上你跟你的老公何聰還有大通電子的幾個高層一桌,那天晚上你喝了一杯白酒兩杯紅酒,然后銘酊大醉被人送到了我的床上。” 他語氣很淡,仿佛在說一件別人的事情也仿佛是一件很稀松平常的事,好像吃飯喝水拉屎睡覺。 他看著我繼續慢慢地說:“你的右臀上有一個拇指大的紅色胎記,乍一看有點像一朵含苞待放的丁香。你是個處/女,所以我的價格給的很高。” 我閉了閉眼睛,在桑時西的嘴里,我不是一個人,我是一件商品。 如果我現在手里有一把槍,我立刻就會崩了他。 他很不尊重女性,真的。 我不說話,其實是在努力的平復我的情緒。 我不是個女權主義者,但是也絕對忍受不了和一個男權沙豬把我們女性當作商品一樣販賣。 我始終沒說話,他的語調也始終那么淡,那么柔,那么淺。 那么另我想給他一巴掌。 “我知道你還有一些疑慮,我可以一次性都告訴你。我看中了你,不是單純的想睡你,而是想讓你給我一個孩子。”他輕笑:“我結婚了,三年,但是我太太不能生育,所以我需要一個孩子,所以說與其說我看中了你,不如說我看中你的基因。” 我要不要跟他說謝謝如此抬舉我? 居然給我這個機會,能夠為他生孩子? 要是以前我就已經一句一句地回過去。 但是現在,我連開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我知道他有可能說的是真的。 因為,我和桑旗在一起的時候,有的時候我一時興起逼著問他那天晚上我喝醉了之后的細節。 他總是推脫,他那天喝的比我還醉。 所以我和桑旗之間是有漏洞的,比如說他已經喝得爛醉,為什么何聰還會把我送到他的床上,他都已經不記得我是誰了。 還有,他堅持不肯承認他跟何聰認識給了何聰錢,但是是又是誰付給了何聰一大筆錢?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