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跟我們說話的女人是桑太太,她穿著一件淺紫色的家居服,外面披著一件同色的棉褸。 在門廊處白色的燈光下顯得雍容華貴,和我那天見到的不太一樣。 但是她看桑旗的眼神格外溫柔,然后目光就落在了我的身上。 她回頭向門里看了一下,壓低聲音對我們說:“先走再說!” “媽,我要見爺爺和我爸。”桑旗攥著我的手站的筆直。 “你明知道后果只有一個,還要抗爭什么?”桑太太眉頭緊鎖,神情憂慮:“快點走呀,她現在大著肚子,你想讓她一尸兩命?” 會這么嚴重?我嚇了一跳,不會是嚇唬我的吧? 反正已經到了這份上,再臨陣逃脫也來不及了。 桑旗低頭問我:“怕不怕?” 不怕就有鬼了,我爸我媽好不容易把我養這么大,我也好不容易把我肚子里的寶寶養這么大,別一尸兩命,多可怕呀! “你能保護我不?”我仰頭問他。 “必須。” 那就行了,我同樣緊緊握住他的手。 別說,有了家庭阻力的感情,感覺上就是和順風順水的不一樣。 戈壁灘上的格桑花或者是懸崖峭壁上的雪蓮花盛花都很艱辛,所以才格外美麗動人。 不經歷風雨,哪能見彩虹? 桑太太看著我們的眼神,格外恨鐵不成鋼。 但是從里面已經傳來了一個很威嚴的聲音:“讓他滾進來!” 是個中年男人的聲音,我猜想著估計是桑旗的父親。 現在就是跑也來不及了,所以桑旗牽著我的手,神情自若的走進了他家比宴會廳還要大的客廳。 我這個人一向具有大尾巴鷹的特質,哪怕內心里再波瀾起伏,表面上總能裝得云淡風輕。 客廳里有不少人。 在一張紅木雕花的太師椅里坐著一個年邁的老人,70上下左右的樣子,白發花須長壽眉,看似慈祥的面容但卻有一雙鷹般的眼睛。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