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他捧著我的臉:“傷到哪了?” “大哥,你輕點晃,這不是冬瓜?!彼话牙业哪X袋,我的頭就暈。 他把我的臉埋在他的懷里,然后用手輕輕撩開我后腦勺的頭發(fā)。 我不知道我頭上的傷口有多長,反正醫(yī)生也縫了不少針。 我不知道我的后腦勺有什么好看,還是醫(yī)生給我縫出了一朵花,他好像看了蠻長時間,然后忽然彎腰將我給抱了起來。 “我只是傷到腦袋,又沒有傷到腿?!? “別吵?!彼樕坪醣任疫€難看,抱著我就走出了醫(yī)院。 他將我小心翼翼地放在車后座上,然后小莎坐在副駕駛,桑旗發(fā)動了汽車。 我不能仰面躺著,只能趴在后座上,像一只烏龜。 腦袋還有點陣陣的發(fā)暈,流了不少血。 我問小莎:“還有牛奶糖嗎?” 她急忙從口袋里掏出來給我。 嘴里含塊牛奶糖,立刻沒那么暈了。 他一直沒有說話,問我為什么好端端的被人開了瓢,他既然不問我也沒說。 等到了他家之后,他將我抱下車,然后一直抱進他家里。 客廳里除了歡姐還有其他人,一男一女,女的就是下午拿石頭砸我的那個女人,男的一臉驚恐,是她老公。 見我們進來了,那男的就扯著女人幾步跑到我們面前,先是一腳踹向女人的腿,讓她剛好跪在了我的面前,然后又是狠狠一巴掌甩上去。 “桑總,桑總…”男的也直挺挺的在我們面前跪下來了:“是我家里這個婆娘不懂事,冒犯了桑太太,是我缺乏管教,還請您大人有大量,原諒我們!” 我在桑旗的懷里糾正他們:“我不是他太太。” 男的嚇壞了:“是的是的,以后會是的,都怪我們家這個婆娘亂講話,她什么都不懂……” 看他的樣子,只差跟我們磕頭了。 我不太習慣一個大男人跪在我的面前,桑旗抱著我的手沒有松,甚至都沒有多看他們一眼,便繞過他們抱著我走進了電梯。 隔著電梯的玻璃門還能看見那倆人跪在地上,男的不停地罵那個女人:“你是不是活膩歪了,你居然敢拿石頭砸人?你怎么不把我給砸死?你知道桑總是什么人么,你以為跟他住一個小區(qū)就能和他平起平坐了?你這個蠢婆娘,怎么不去死?”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