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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喬今：“你也知道我不會告訴你。”

    不是一個世界的事情，喬今暫時不會讓穆家人知曉。

    穆齊楚：“我總會懷疑的，媽她們只是不問，不是不想知道，你總不能瞞我們一輩子。”

    喬今：“我不是辦不到。”

    穆齊楚：“……”

    他望著喬今，眸中漸漸溢出一絲失望：“你到底是什么樣的存在？其實你一直沒有把我們家人放在一個同等的位置，我是不是可以這樣問，你到底是誰？你其實不是喬今，對吧？”

    這個問題其實很有趣，因為喬今早就知道穆齊楚會提出來。

    她只是說了一句：“我是喬今。”

    曾經她是喬今，現在也是。

    生活的喬今是她的意識體之一，同樣是她。

    只是綜合了其他意識，善良在她的內心，或許只有很低的位置。

    她將一切尊為因果，實行等價交換，的確有種置身事外的感覺。

    就像他們一直以來的感覺，她像是處在另一個世界，另一個等階。

    穆齊楚驀的平靜了下來，原本洶涌的暗流也逐漸平息，他輕聲問了一句：“我們在你的心里，是家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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