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這還真是符合寒老板的性子…… 她正要落座,卻注意到寒煙涼身側的沈議潮。 沈議潮正把玩著寒老板飄逸的衣帶,他靠得那么近,姿態如此曖昧,可是寒老板竟然無動于衷,隨他把玩。 因為大袖領口很寬松,更是露出她鎖骨下的斑駁紅痕。 昨夜,她和沈議潮…… 南寶衣悚然。 她不解地注視寒煙涼。 對方避開她的視線,仍舊笑意盈盈,還親自為每人斟上美酒。 落座后,就連殷穗都察覺到不對勁兒,小聲問道:“嬌嬌,寒姑娘什么情況呀,沈家的這兩個郎君——” “噓,吃完再說。” 南寶衣夾了個紅豆春卷塞她嘴里。 殷穗只得乖乖吃春卷,用一雙濕潤漆黑的杏眼,去瞅那風暴中心的三個人。 寒煙涼傾身,挽袖為沈議絕斟酒。 她懷里別著一根嶄新的描金細煙管,是沈議潮送給她的禮物。 拂袖時,那股子清冽的煙草香撞入沈議絕的鼻息,是他深惡痛絕的味道。 他表情難看,緊緊握住酒盞,想說什么,卻又無法說出口。 寒煙涼湊近他耳畔:“將軍吃酒啊,發什么呆?” 幾縷細長的鬢發垂落在沈議絕的臉頰邊,酥酥癢癢。 她意味不明地輕笑兩聲,回了座位。 南寶衣和殷穗緊張得不行,蕭弈卻懶得管這三人的愛恨情仇。 他在桌案上攤開輿圖:“‘一山有四季,十里不同天。君山北麓冰未消,伊水之陽花艷艷’,老君山是秦嶺余脈八百里伏牛山的主峰,盜賊山匪長期盤踞在那一帶,地勢險要易守難攻。殷太守想與我們合作剿匪,你們有什么看法?” 問完,卻發現沒人搭理他。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