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她連忙小跑上前,親昵地抱住寒煙涼的腰身。 她仰起臉。 大冬天的,寒老板面容雪白,紅唇嬌嫩,頰上染著胭脂,氣色和妝容都是極好的。 她也是姑娘家,她聞得出寒老板用的是頂級香粉,口脂顏色也是長安城里最流行最難買到的櫻花粉。 她遲疑地瞅了眼沈議絕。 這廝…… 仿佛并沒有虧待寒老板。 寒煙涼摸了摸南寶衣的臉蛋,笑容嬌媚:“你怎么穿了身窄袖勁裝?莫非是要與誰比試武藝?我們南小五嬌氣的很,怕是打不過。” 她又把她當成了小孩子。 從初次見面,她就把她當成小孩子。 南寶衣又好氣又心酸。 她指著不遠處的魏楚楚:“喏,我要與她比試。” 兩個繡花枕頭要比武…… 寒煙涼笑出了聲。 她眼波如水,打趣道:“那我們南小五是贏定了。南小五素有斗雞之名,上場之后,記得使勁兒叨她!” 叨她…… 南寶衣雙頰緋紅。 二哥哥和他的親友團,就不能暫時忘記“斗雞”這個詞嗎? 她又疑惑道:“對了,寒老板怎么進宮了?” 寒煙涼望向沈議絕。 他正抱著水囊飲水,俊臉上毫無表情。 她抬手掩唇,蘭花指微翹,湊近南寶衣的耳朵,嗓音柔美:“這廝舍不得離開我,去哪兒都想帶著我……連進宮參加宴會,都要與我結伴同行。” 南寶衣眼睛睜得圓啾啾。 想起那日小宅院,親眼看見沈議絕抱著寒老板上馬的情形,她對寒老板的說辭很是信服。 沈議絕擰緊水囊蓋子,沉聲:“又在編排什么?我隨身帶著你,不過是怕你跑了,打算親自盯著。” 寒煙涼正兒八經:“是是是,將軍就是怕我跑了。” 明明是復述他的話,聽起來卻完全不是一個意思。 沈議絕語噎。 南寶衣對寒煙涼佩服得五體投地。 “南寶衣。” 清越低沉的聲音忽然響起。 沈議潮帶著魏楚楚,就站在不遠處。 魏楚楚梨花帶雨,正挽著他的手臂,想來是已經告過狀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