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南寶衣懵懵懂懂。 看男人方面,她自知不如寒煙涼。 她覺得寒煙涼說得好有道理,忍不住暗暗記到心里的小本本上,又問道:“你的意思是,他其實并不恨我?” “不僅不恨,你哄他的時候,他心里爽著呢。” 南寶衣好奇地望向正與同僚應酬交際的蕭弈。 突然發現,她對夫妻之道了解的還是太淺薄了。 她由衷贊美:“還是寒老板厲害!” “謬贊。”寒煙涼勾唇而笑,“不敢稱閱男無數,男女相處之道方面,還是頗為了解的。” 話音落地,沈議潮面色不善。 他譏諷:“這種話也好意思拿到嘴上說,不愧是下七品的女人,果然放浪不堪。我看,你就該被評定為下九品才是。” 寒煙涼挑眉。 細長的描金煙管,輕佻地挑起沈議潮的下頜。 寒煙涼緩緩湊近他。 她斜翹的眼尾又媚又野,朱唇輕啟,對著他的臉,輕佻地吐出一口煙圈。 她歪頭,嗓音嬌媚玩味:“我若是下九品,整日跟在我身后蹭吃蹭喝、要親親要抱抱的沈小郎君,又該是第幾品呢?” 沈議潮呼吸急促。 蹭吃蹭喝是真,可他幾時要親親要抱抱了! 寒煙涼垂下卷翹的眼睫,用微燙的煙管,漫不經心地挑開沈議潮雪白干凈的衣衫。 南寶衣和姜歲寒,兩顆腦袋頭湊頭,好奇地伸長脖子去看。 乖乖,那皮相清雋的小郎君,鎖骨之下斑斑點點,竟然全是叫人面紅耳赤的紅痕! 不用多想,就知道他這些天在玉樓春干了什么! 寒煙涼抬起煙管,慢悠悠地拂拭過那些痕跡。 她笑容輕慢:“沈小郎君,我憐惜你小小年紀,就做了我嬌養的面首,可面首終究只是面首,你不是我的夫君,更不是我的朋友,你與我只是露水情緣,有些話,不該你說,有些事,不該你管。懂?” 沈議潮籠在寬大袖管里的雙手,悄然攥緊成拳。 寒煙涼,是嫌棄他管得多! 可他錯了嘛,一個女人,難道不該遵守婦道? 這廂幾人鬧著。 那邊,蕭弈余光瞥見南寶衣正伸著脖子去看沈議潮的鎖骨,墨眉不悅地蹙起。 她是八輩子沒見過男人鎖骨嗎? 還是沈議潮的鎖骨比他的更美?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