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她一點兒也不喜歡它啊! 她委屈地小聲道:“前兩日,二哥哥弄傷了我,還沒有好呢。你這樣,我害怕。” 床帳嚴嚴實實,將這里隔絕成一小方天地。 而這樣的小天地,她又被蕭弈圈在床榻里側,呼吸時全都是他身上的山水香,他又生得高大健碩,她的腿甚至還沒有他的手臂粗,仿佛他可以對她為所欲為,她當然怕得要命啊。 蕭弈的呼吸有些粗。 正是新婚燕爾,他又年少氣盛,有時候急了些,確實會弄傷他的小嬌娘。 他隱忍著閉上眼,想忍下那股欲念,鼻翼漸漸滲出一層薄薄的細汗,卻發現無論如何都忍不了。 睜開眼是她。 閉上眼,心里腦子里也是她。 穿襦裙的模樣,穿寢衣的模樣,以及…… 被他欺負時,汗濕鬢發,嬌弱無依,嬌滴滴嗚咽求饒的模樣。 越想,欲念就越盛。 他凝視著近在咫尺委屈紅眼的小嬌娘,目光慢慢落在她噘起的櫻唇上,喉結滾動,他試探道:“要不……” 南寶衣急了。 成親大半年,這廝總打她嘴巴的主意。 她快哭了,保護自己般捂住唇瓣,甕聲甕氣的:“你走開,你再胡思亂想,就去書房睡!” 小嬌娘反應這么激烈,蕭弈只得放棄那個打算。 可他仍舊難耐不已,于是握住她細白的小手,眼眸晦暗,低喘:“那嬌嬌幫我……” …… 次日。 南寶衣醒來時,床帳中空空如也。 她坐起身,想起昨夜的荒唐,突然抬起腳丫子,兇巴巴地踩到蕭弈的枕頭上,踩了好幾腳才解氣。 余味卷起帳簾,帶著小丫鬟們侍奉她洗漱更衣,打趣道:“冬至過節,王妃怎么一肚子氣?可是主子昨夜惹了你?” 南寶衣坐在榻邊,悶悶道:“可不就是惹了我?整夜整夜不安分,我都想給他納個妾了。” 轉念一想,卻又打消了這個念頭。 他那么差勁兒,估計人家小妾寧愿湊一桌打葉子牌,或者手挽手去逛街買首飾,都不愿意搭理他的。 因為是冬至,余味特意為南寶衣妝點了一番。 玉白織金襖裙,搭配寶石綠膝襕馬面,云髻上插兩根精致瑩潤的翠玉發簪,兩根纏著紅線的小辮子垂落在胸前,添了些嬌美俏皮,瞧著不像是嫁了人的王妃,倒像是哪家未出閣的閨秀。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