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長夜寂寥。 太醫院。 屏風后,蕭弈靠坐在木塌上,胸口的箭傷已經處理妥當,纏著一重重紗布,赤露的胸膛極其精悍,每一寸線條似乎都經歷過千錘百煉。 南寶衣給他端來茶水,很是心疼:“太醫怎么說?是不是休養一陣子,就能恢復如初呀?” 蕭弈接過茶水。 這點子傷,他在戰場上不知受過多少,第二天就能活蹦亂跳,算什么呢。 但是瞧見小嬌娘眼中的擔憂,他還是蹙著墨眉道:“是很疼,特別特別疼,嬌嬌給呼呼。” 南寶衣心疼壞了。 她把茶托放在旁邊,果然趴在他胸膛前,乖乖對著他的傷口吹氣。 她吹得那么認真,蕭弈忍不住噙起淺笑。 他摸了摸她的腦袋,溫聲道:“嬌嬌給我剝花生米。” 南寶衣拿了一碟花生,一邊剝花生米,一邊去看蕭弈:“你是不是還在擔心皇嫂嫂?二哥哥,我倒是覺得,楚懷修對皇嫂嫂挺好的,我很了解男人的,他定然不會欺負皇嫂嫂。” 蕭弈挑眉。 他不傻,冷靜下來之后,他當然也看得出,楚懷修對皇嫂嫂的感情,與其說是喜歡和占有,不如說更像是跪舔。 再者,皇宮周圍有二十萬禁軍,把皇嫂嫂安排在宮中,確實比靖王府安全。 他似笑非笑,伸手刮了下南寶衣精致的鼻尖,轉移了話題:“我竟不知,原來我的世子妃,很了解男人。都了解哪些男人,與哥哥說說?” 南寶衣臉紅。 她知道這廝的醋壇子又倒了,于是拿起一只花生殼,輕輕砸到他額頭上:“你再胡言亂語,我不給你剝花生了!” 蕭弈沒躲,抿著笑挨了這一下。 他許久沒跟南寶衣相聚,看她剝花生都覺得很有意思,她的手白嫩纖細,指甲粉嫩剔透,即便是剝花生,也有一種風雅的美。 他托腮。 小姑娘剝得仔細,連花生米外面的紅衣都要搓掉,殊不知那層紅衣也挺有營養的。 夜漸深,她許是累到了,剝著剝著,漸漸趴在塌上睡了過去。 蕭弈拿過薄毯,仔細替她蓋在肩上。 他毫無睡意,于是揀了薄薄的紅衣,蘸過茶水,小心翼翼地貼在南寶衣白嫩的臉蛋上,漸漸貼成兩坨紅紅的胭脂,丑萌丑萌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