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往日里不少王府侍衛(wèi)爭著搶著討好她,她也就是嫌他們沒個好身份,因此拖到二十多歲還沒有出嫁,可她何曾受過今夜這種屈辱! 她咬著唇兒,迅速穿好衣裳,哭著奔出寢屋。 蕭弈重重翻了幾頁書。 他的嬌嬌去給老皇帝送藥膳,都去了半個時辰,卻還沒回來。 他擰著眉,干脆放下書卷,披了件玄色織金大氅去找南寶衣。 雷雨停歇。 行宮游廊里的宮燈,重新燃了起來。 南寶衣抱著藥膳托盤,白嫩小臉上滿是驚異。 她盯著顧崇山,像是盯著陌生人。 好半晌,她艱難開口:“九千歲說想起來了。您,想起什么了?” 顧崇山欣賞著她失控的表情,指尖落在她的鎖骨往下:“我曾在你這里,用烙鐵燙上了‘奴’的印記?!? 南寶衣雙手驟然一抖。 顧崇山繞至她背后,指尖攜著涼意,緩緩掠過她的脊骨:“我曾提著鞭子,把你打得皮開肉綻,生不如死。” 南寶衣的臉色,一點點變得蒼白。 她緊緊咬住嘴唇,周身不可自抑地輕顫。 顧崇山站在她背后,緊貼著她的脊背,緩緩傾身至她耳畔:“南家丫頭,前世今生,我全都想起來了。你被榴花夫人害死在冰窖,我回宮之后,很是難過。” 他是極為內(nèi)斂的人。 可是今夜,卻有壓抑不住的感情,從他的語氣中悄然流露。 他閉了閉眼,捻著黑檀珠的指尖悄然收緊發(fā)白。 南寶衣靠在廊柱上,望向他的目光充滿了驚恐。 他竟然,想起了一切! 哪怕理智告訴她,不必再害怕顧崇山,可是曾挨過無數(shù)次打的身體,卻清楚地記住了這個男人帶給她的恐懼。 顧崇山滿目平靜:“我不會再打你,別害怕。” 南寶衣不說話,只是防備驚恐地盯著他。 顧崇山輕笑,余光悄然落在院墻的芭蕉葉上。 那里藏著人,芭蕉葉的間隙后隱約露出玄色織金大氅。 他收回視線,淡淡問道:“你可知,你是如何重回這一世的?” 南寶衣?lián)u頭。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