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小卒赧然。 他低聲道:“您的父親被太府寺送進來以后,大人提審過他一次。可他仗著身份,在審問堂攀親戚耍威風。大人不耐煩,就又把他送了回來。他很不滿,因此越罵越兇。” 南寶衣:“……” 真是有夠丟臉的。 小卒打開牢房門。 “嬌嬌!” 南廣激動,“你來看望我了?你快去告訴蕭弈,讓他趕緊放我出去,虧他還是大理寺卿,怎么半點兒用處也沒有?我是他岳丈,是他親親的三叔,他還有沒有把我放在眼里?!” 南寶衣從荷葉懷里抱過棉被,給他鋪在地上。 她又拿過裘衣:“爹,把你送進來的人是太府寺卿,不是蕭弈。縱使提審,你也得配合著來,哪兒有一上堂過審就攀親戚的?當心蕭弈再治你一個大不敬之罪。” 南廣不悅。 他坐了,端起荷葉盛給他的雞湯,嘟囔:“那他也得幫我不是?” 南寶衣好奇:“你與我說說,你究竟犯了什么錯,叫太府寺卿那么恨你?” 盛京城各大衙門,都有些被塞進去混日子的權貴子弟。 父親是太子殿下親自塞進太府寺衙門的,對方不可能不顧太子臉面,直接把父親扭送進大理寺。 “就……算錯了一筆賬。” 南廣嘀咕。 南寶衣深表懷疑:“你又不會算賬,太府寺的官員,會叫你幫忙算賬?再者,如果只是算錯賬,你拿府里的錢補上就是了,至于進大牢?” 南廣:“……” 這個女兒太精明了,可怕! 他一世純真,怎么生了個這么精的女兒? 怕是宋氏給他戴了綠帽子哦。 南寶衣見他眼神飄忽,就知道事情不對勁。 她正色:“爹!” “好啦好啦,我說就是,你干啥那么咄咄逼人!” 南廣無奈,“我在太府寺當閑差,無事可干,于是在衙門里面溜了一圈兒,恰好見到一位美人。為父一時情難自已,就摸了她的小手。可我怎么知道那美人是太常寺卿的嬌妾……” 南寶衣:“……” 渾身的血,都沖上了頭。 她深深呼吸,強壓住憤怒:“就只摸了手?” “還,還親了嘴。” 南寶衣:“……”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