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南景看她的目光不可謂不詭異,藏在眼睛里的怨毒幾乎遮掩不住,嚇得她當即落荒而逃。 清清楚楚地知道,她的兄長,恨她。 “南景背后,有人在為他撐腰,甚至還為他改了戶籍。”南寶衣沉聲,“太子單純勢弱,做不來這種事。成王愚鈍自大,看不上他。如果我沒猜錯,南景背后的人,恐怕是英王楚懷修。” 南胭把玩著酒盞。 如果真是這樣,那么姜家倒臺,看似是太子和成王的博弈,實則英王也參與其中,鷸蚌相爭漁翁得利,果然楚懷修才是城府最深的那個。 “無論如何,咱們多留一個心眼始終是好的。”南寶衣起身,“時辰不早,我該告辭了。” 南胭獨自坐在矮案旁。 皇帝逐漸老去,哪怕她現在生下皇嗣,也不可能被立為太子。 因為姜貴妃和南景的緣故,無論成王繼位還是英王繼位,她都不可能有好下場。 或許…… 她望向琉璃窗外。 穿一襲明黃錦袍的年輕太子站在雪地里,撐傘目送南寶衣遠去。 她扶了扶鳳凰銜珠金步搖,或許,該是她站隊的時候了。 …… 日子相安無事地過著。 南寶衣卻越發好奇,那夜承樂殿上,榴花夫人與蕭弈說了什么。 可是蕭弈近日忽然繁忙起來,整天早出晚歸,連個人影都看不到。 她很不安。 她派嘗心去把十苦抓來問,對方苦哈哈地撓著頭,只說接近年底,大理寺積攢的懸案越發繁冗,主子要抓緊時間處理完所有卷宗。 南寶珠很積極:“嬌嬌,我聽婢女說,那些在外面養了外室的達官貴人,都會對府里的女人說,本官很忙啊,衙門的事情很多啊,你要懂事啊,你要理解本官啊!” 她一本正經地撫著胡須,學得像模像樣。 南寶衣想起來,她爹從前就是這個鬼樣子。 她更加不安了。 次日清晨。 南寶衣端坐在妝鏡臺前仔細妝點,黃色銅鏡略顯渾濁,倒映出的姑娘卻是花容月貌白嫩嬌美,顧盼間極盡明艷。 她抿了抿口脂。 荷葉抱著斗篷過來,笑道:“郡主今日打扮得真好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