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原來如此……”南槿幸災樂禍,“聽說后日,就是蕭弈給南寶衣下聘的日子,我要親眼瞧瞧,南寶衣收到的聘禮,都是些什么小玩意兒!” 劉氏溫柔地拍了拍她的手臂,“你呀,就是太過爭強好勝。她的聘禮定然是比不上你們姐妹的,放心吧。” 這廂議論著。 皇宮里,也在盛傳靖王府風光下聘之事。 寶殿寂靜。 矮案上堆積著無數(shù)宣紙,姜貴妃跪坐在蒲團上,正抄寫《南越律》。 她聽見宮女的稟報,不禁冷笑:“靖王與我父親是一個派系的,他自然希望蕭弈迎娶姜家的女兒。他故意把下聘的場面鬧得這么大,就是為了打蕭弈的臉。叫蕭弈知道,在盛京城里,沒有他靖王,蕭弈什么也不是。” “娘娘說的是。” 小宮女恭聲應著,溫順地端來一盞香茶。 姜貴妃擱下毛筆,愜意地飲了幾口香茶。 她抬起眼睫,笑容恣意:“蕭弈手底下有著數(shù)十萬兵馬,他養(yǎng)兵買馬需要耗費無數(shù)銀錢,再讓他拿聘禮,著實勉強。靖王又不肯為他準備聘禮,本宮倒要看看,他后日拿什么去南府下聘!南寶衣的臉面,這次怕是要被踩到泥地里去了!” 小宮女笑得合不攏嘴:“如此,娘娘也算解氣!” “誰說不是呢?” 姜貴妃得意更甚。 一時之間,滿朝文武和盛京百姓,都津津有味地議論起靖王府下聘一事。 兩個庶子,送去侍郎府的聘禮太過隆重。 蕭弈身為嫡子,恐怕拿不出更隆重的聘禮。 寶儀郡主的體面,恐怕要被侍郎府的兩位千金踩在腳底下了。 議論逐漸發(fā)酵。 就連在御書房喝茶的皇帝,都聽說了這件事。 他擺弄著紫金貔貅茶寵,好奇:“朕那個糊涂弟弟,當真寵庶滅嫡?” “外面是這么說的。”南胭跪坐在他對面,素手沏茶,“嬌嬌是您親封的一品郡主,卻被靖王府如此糟踐……可憐我們姐妹出身低微,終究是要被人瞧不起。” 這么說著,不禁掩面低泣。 “胡鬧!”皇帝不悅,“這不僅是在打寶儀的臉面,更是在打蕭卿的臉面。他到底是我南越的功臣,靖王這是要寒了功臣的心!來人,傳靖王進宮,朕要好好說說他!” “皇上……” 南胭倚進他懷里,“這般興師動眾,會傷了您和靖王的兄弟情意。依臣妾看,大都督手里是有些財寶的,不如您再從國庫里多拿些寶貝出來,當做聘禮替他添上,豈不是兩全其美?” , 不會洗白南胭,她人設就是這樣,利益為上噠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