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靖王妃:“……” 總覺得,這撿來的兒子是在空手套白狼。 一百二十抬聘禮,皇子下聘都沒這么多! 她從哪里給他搞一百二十抬聘禮! 她強忍著糟心感,勉強應下。 靖王妃走后,南寶衣收斂了偷聽的小模樣,正兒八經地翻書。 蕭弈倚在窗臺上。 他揚了揚薄唇,又痞又壞,“又不是什么機密,光明正大地聽唄。” 南寶衣高深莫測地翻了一頁書,“我才沒有偷聽呢。聘禮什么的,我一點兒也不關心哦。” 這么說著,卻發覺自己說禿嚕嘴了。 她抬手掩住半邊嘴兒,尷尬地繼續翻書。 蕭弈碰了碰她的步搖,聽著珍珠和翡翠玉片相撞的琳瑯之音,“小年夜之后,我會啟程前往盛京。” 小年夜…… 南寶衣在心里算著日子,暗道那還很遙遠呢。 “聽祖母提起,如今盛京城的南家錢莊逐漸步入正軌,你哥哥南承禮寄住在禮部侍郎家中,正潛心讀書,準備明年的春闈會試。” “禮部侍郎?” 南寶衣微怔。 南越的禮部侍郎也姓南。 所以他們家單方面認為,他們和南侍郎算是遠房親戚。 以前大哥揣著重金前往盛京,打算重修親戚關系,卻被對方拒絕。 而前世南家落魄,她被賣進皇宮,也曾試圖向南侍郎求助,但對方也依舊是拒絕的。 他們并不承認這門親戚,仿佛生怕黏上狗皮膏藥似的。 怎的這一世,南侍郎倒是愿意讓四哥在他家準備春闈會試? “南嬌嬌,過完年,南府就要舉家遷往盛京。等你們在盛京安定下來,我就向你下聘。春暖花開時下聘,吉祥。” 蕭弈握住她的手。 少女的小手白嫩綿軟,他想藏在掌心,就這么握一輩子。 至于聘禮,他并不打算真讓靖王妃出。 小小靖王府,能有什么寶貝? 他的女人,自然值得最大的排場。 窗外秋陽傾斜。 轉眼已是圣駕離開那日。 南寶衣箭袖勁裝,與寒煙涼并肩立在巍峨山崖上。 山崖之下,驛道蜿蜒不見盡頭,正是西北赫赫有名的茶馬道。 寒煙涼牽著韁繩,長風掀起她胭脂紅的輕紗裙擺,隱隱綽綽地露出白嫩修長的腿腹。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