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條狗,可以為了她向姜側妃那個賤人狂吠,也可以為了她撕咬王府小妾和庶子庶女。 可是…… 這條狗,他明顯就是個瘋狗! 連主人都不放在眼里的那種! 靖王妃捂住心臟,快要活活氣暈。 蕭弈慢悠悠來到花園水榭。 戲臺子上熱熱鬧鬧地表演劇目,他的小嬌娘,坐在姑娘們中間,笑容甜甜,是很幸福的模樣。 他抱臂,遠遠看了片刻,終是忍不住上前。 他拉開圈椅,在南寶衣身側落座。 “在看什么?” 他隨口問道。 南寶衣瞧見來人是他,笑容不禁更加歡喜,“是玉樓春排練的新劇目,珠珠親自寫的哦。” 蕭弈剝著橘子,瞥一眼戲臺。 做花旦打扮的少女,珠圓玉潤,小臉涂脂抹彩,正是南寶珠。 她愛極了演戲,此刻甩著水袖,高聲道:“奴家懷孕二月有余,夫君外出經商,拋下奴家獨自在家,奴家寂寞啊,寂寞!” 她忽然抱住肚子,“啊,奴家肚子疼!奴家怕是要生了!” 蕭弈:“……” 剝著橘子的指尖,微微停頓。 他挑眉:“這場戲,玉樓春沒有彩排過吧?” 南寶衣同樣汗顏。 才懷孕二月有余,怎么可能要生了?! 不等她有所表示,更騷的來了: 南寶珠躺在榻上,似是難產。 扮演穩婆的戲子,向扮演婆婆的人請教:“不知老夫人,保大還是保小?” 那婆婆一本正經:“保小!” 南寶衣:“……” 她已經控制不住抽搐的表情。 兩個月大的胎兒,要怎么保小? 挖出來放在池塘里養著嗎?! 蕭弈勾了勾唇角,把剝好的橘子瓣送到南寶衣嘴邊。 第(2/3)頁